沈嘉玉躲开了他凑过来的唇,让对方冰冷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颈边。
他勉强维持着在欲潮中硕果仅存的一线清醒,微微咬紧了下唇,颤抖地回答:“……跟他……没有关系……”
“那还这么怕?”翁爽逼着他正了视线,抬头注视着自己,“沈总,你可是说好了,今天要陪我睡一晚上的?既然都答应了,那今晚你就是我的东西。
我想对你怎么样,你就得老老实实地受着。
除了不碰你肚子里的那个,其他的地方……全部都不属于你。
”
沈嘉玉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沈总,既然都已经选择出来卖了,就多少敬业点吧。
”翁爽凑在他耳边说,“你看,这床上都是我在动。
反观沈总你自己,只要张开腿享受就行了。
下面都被我操得出了这么多水儿,爽得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不应该是我更亏才对吗?怎么你反倒还委屈上了?”
沈嘉玉一言不发地抿紧了唇,忍受着来自对方语言上的羞辱。
翁爽似乎是对他这副不堪重负的模样十分满意,碾进他阴穴里的肉物再度粗涨了几分,在软肉间重重抽送。
茎身与抽搐着的穴剧烈地摩擦着,发出了淫秽而靡乱的水声。
丰满的双臀被对方的两只手所掌控,牢牢地捉在掌心中,用力地掐揉抓捏着,操得不住发出啪啪的响声。
……太深了……
……好粗……唔……
沈嘉玉垂着头,虚弱至极地低低喘息着。
他感觉到自己原本敏感的宫口已经完全被对方用自己粗大的龟头所捅开了,如今只是一枚酥红软烂的肉环,空荡荡地张着圆圆的嫩洞,露出更深处的嫣红胎膜。
他失神地瘫在那儿,被翁爽抓着腿,毫无怜惜地粗暴狠操。
他们做爱的地方从床上转移到桌椅前,又从桌椅前再度回到最初的沙发。
激烈的抽插让沈嘉玉几乎失去了牢牢咬紧对方的力气,大量半干的白浊便从二人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地落下,沾的地毯上白斑点点,连桌子的边缘都沾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半湿精痕。
他的头被人摁着,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沙发中,只能被迫抬起自己丰满腻白的屁股,张开了湿润的阴穴方便对方进出。
这种泄欲般的性交让沈嘉玉恍惚地想到了自己在志愿服务时,在公园充当人肉厕所的日子。
暗无天日的拘束箱中只有他和眼前一块小小的屏幕,数不清的人掰开了他的臀肉,像是在享用一只飞机杯般地使用着他。
浓厚湿黏的精液一次次地射进他的阴穴,污染了他的身体,令他徘徊在身份被识破与怀孕的恐惧中,浑身颤抖着被陌生的使用者冷酷地用到一次次高潮。
只要熬过去……熬过这一段时间……
就可以……就……呜……
忽然,又酸又涨的酥麻感猛地从他的小腹深处爆发开来,沈嘉玉摇着头哭叫了一声,被翁爽这一下猛顶操得浑身颤抖,阴穴咕啾一声泄出一大滩淫汁。
他抽搐着倒在沙发里,脸朝着下方,闷着声低低地哭泣哽咽。
翁爽也被他这骤然抵达的高潮所激,粗喘着扣紧了他的腰,胯部一阵疯狂顶撞,操得臀肉啪啪乱颤,然后重重一下顶进了阴穴深处!
浓稠滚烫的精液骤然射进了他的体内,沈嘉玉抽泣着尖叫了一声,浑身虚软地抽搐了起来。
大量湿热的黏液喷溅着射进了他的子宫,将本来就糟乱得一塌糊涂的阴穴弄得更加淫靡。
他恍惚地喘息着,感受着身体一点点被精液填满的滋味儿,忽然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了一声电子卡刷开门锁的声音。
皮鞋与木制的地板接触的摩擦声传来,有人拧开了门锁,遥遥站在门外,冷漠地注视着房间中淫乱的画面。
翁爽抱着赤身裸体的沈嘉玉,将脸埋在他的肩上,过了许久,低低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