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给射成了一樽只知道翕张着嫣红阴穴、无力抽搐着的精壶。
子宫则宛如肉盆般地张开了一枚淫熟透烂的洞,被人操得穴眼大张,精液满溢,无力地瘫在床上,两条腿合也和不拢地垂落下来。
只在双腿交叠时露出的一点儿缝隙中微微能瞧见那两片肥厚濡红的花唇宛如绽放般地外翻出了淫烂不堪的唇肉,露出数指粗细的洞,在空气中安静地一张一合。
无论是屁股上,还是胸前,又或是大腿和腰腹,甚至是他的脊背和脸部,都被射上了无数的浓精。
有的已经干涸了,变成了零零星星的精斑,凝固在他的肌肤上。
有些则似淌未淌地留存在他的身上,与雪白的皮肉凝成一团,淫乱地顺着肌理缓缓下流,拉出一条腻白而淫秽的浊痕,不堪地印在了皮肤之上。
沈嘉玉恍惚地喘息着,几乎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全部意识,只剩下了在被人抽插时,下意识缩紧了肉穴,讨好地夹住那根性器的本能。
显然,他已经快要在这疯狂的轮奸中被男人们侵犯坏了。
以至于在被人置于胯下淫辱时,都能做出这般平日里令他羞耻不堪的反应,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然而,男人们并没有就这么放过他。
在前一名男人射完了自己囊袋中存着的热精后,他很快又被另一个男人分开了双腿,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肆意享用。
沈嘉玉几乎只剩下了与人交合的本能,眸光涣散,连呻吟都成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哀鸣。
他下意识地勾起了双腿,将大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在被对方的阴茎深深进入是,发出娇媚又淫乱的喘息,即使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捏住了肥硕的奶子,包在掌心中揉来捏去,也没有露出一丝痛苦的反应,心满意足地喘息淫叫着。
“沈大少爷,这是被操熟了吧?”周围的人笑话他,“都学会自己给自己揉奶了,再多操几次,岂不是要无师自通,跪在我们面前求着给我们舔鸡巴?还真是够新鲜的,不如多叫几声给我们听听啊,沈少?”
“不要……不要操我的宫口……哈……”沈嘉玉断断续续地含糊道,“子宫……被操得好酸……啊啊……慢一点……再操下去……会把我操流产的……慢一点……嗯嗯啊……”
“那你说,我们操你操得舒不舒服?谁把你操得最舒服,嗯?多叫几声来给我们哥几个听听。
”
“舒服……好舒服……啊啊……爽死了……”沈嘉玉微微摇着头,哽咽着低低喃喃道,“小穴被撑得好满……好大……涨死了……小穴好酸……啊啊……都好会操……操死我了……嗯嗯啊……舒服死了……被你操得最舒服……啊啊啊……鸡巴好大好厉害……呜……宫口又被操进来了……好麻……好爽……”
正在操他的男人听了,顿时忍不住大笑出来,狠狠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只鲜红的巴掌印,道:“果然没看走眼,沈少你还真是个平时假装清高的荡妇。
现在可终于被我们操熟了,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来了吧!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么个贱货性子,我们绝不会让你孤寂到现在才被人开了苞,拉到床上享受性爱啊!保证让你早早就被我们轮大了肚子,怀着我们几个的娃娃张腿挨操!”
他们几个正你一句、我一句地嘲笑着,飞快地摆动着胯部,将胯下抬着屁股、张腿挨操的沈嘉玉干得又哭又喘,高潮连连,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两眼无助地泛着白,失神地张着嘴巴,口水都含不住地朝着雪白的颈骨淌去。
他满穴都是恶少们轮奸他时射进来的精液,连屁股缝里也都是黏腻混浊的白团。
就在他再一次迎接了一场新的高潮,被身后插进阴穴的肉棒操得浑身失禁、肉洞喷水的时候,忽然从房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又急又快,节奏却很稳定。
恶少们正在兴头中,骤然被人打搅,各个都很不开心。
他们将被操得失去了意识、只会张腿呻吟的沈嘉玉换了个姿势,将他像是条母狗似的丢在了床上,抬着屁股,双腿敞开着跪下,露出满是精液的艳红肉洞,正正好对着房门的方向,而后挺身而入,啪啪啪地操了起来。
随后又派了个刚收拾完毕的人,让他前去开门。
然而门后站着的那个人,却让这名负责开门的人惊呆了。
他支吾了半响,才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句“明哥”,又说:“这是什么风,竟然把您给吹来了?”
“人呢?”汪明泽冷冰冰地问他,“把他给我带出来。
”
“什么人啊?”这人意识到了什么,硬着头皮跟汪明泽装傻,“刚刚哥几个喝醉了,刚刚在房间里胡闹瞎玩呢。
除了我们几个人,也没别的外人啊?明哥你究竟想找谁,您说,我去给您叫。
”
汪明泽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跟我这儿装傻呢?”
“不敢,不敢。
”
“把沈嘉玉给我叫出来。
”
那人顿时一僵,暗自在心里叫苦:沈嘉玉这会儿正在里屋里,躺在床上被人操得高潮迭起,连尿水都收不住了,咕滋咕滋地喷了满床。
现在汪明泽在这儿跟他要人,他去哪儿给他变一个神志清醒的沈嘉玉出来?这不是搞笑呢吗!
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傻:“沈嘉玉?明哥你找他干嘛,他平时跟我们也玩不到一块儿去啊!哪可能在这小破地儿找到人沈大少爷,明哥你别逗我。
”
他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又甜又腻的娇媚呻吟,哭叫着从里屋中传了出来。
虽然经由欲望的浸染,已经稍稍有些变了音色,但是让熟悉的人一听就能知道,这就是沈嘉玉本人的声音。
汪明泽眯起了眼睛,说:“玩不到一起?找不到人?不在屋里?你倒是给我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