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地插入了他的小穴,侵犯进他的身体。
微微的酸痛感从子宫内陆陆续续地传来,让沈嘉玉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哭叫着求对方不要这样。
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轻,竟然是被人整个儿翻了过来,被迫面对面地直视对方的目光。
而汪明泽则将他的双腿掰开,像是在享用一个妓女一样地扒开了他的花唇,露出被操得淫红不堪的透熟肉洞,挺身一送,就将阴茎重新尽根没入其中!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摇着头,被迫将两条腿弯曲着完全打开了,敞露出淫肿红艳的花唇,还要徐徐淌汁的穴眼。
他看着汪明泽衣冠齐楚地将自己的生殖器送进他的阴腔,将他的小穴撑得饱涨无比,连穴口都紧绷着微微抽搐。
而他则像是一名街边卖春的廉价娼妇,淫荡地抱着自己的大腿,将窄小的嫩穴露给买下他身体的金主,被对方的生殖器完全插入,毫不留情地享用着他娇嫩柔腻的小穴。
太下贱了……太淫荡了……
沈嘉玉看到粗长深红的阴茎,在自己的小穴内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无数淋漓黏滑的汁水,将整只肥厚肿胀的肉唇操得啪啪作响。
他的阴处早已经在这激烈的交合中被操得唇开穴绽,抽搐不止,连花蒂都被淫得肿大无比,可怜地在花瓣中绽立着。
粗长的阴茎在抽离时带着微酸的快感,冷酷地卷裹住满腔的湿润软肉,红腻腻地拖出被操得烂熟的阴穴。
又在尽根挺入的时候,噗滋一声将红肉操回穴眼,插得阴腔唧唧作响,汁水四溅!
沈嘉玉一身狼狈地被汪明泽压在身下,与汪明泽分毫未乱的整洁衣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感觉自己原本苦苦维持的尊严在这场淫乱不堪的交媾中,早已经被践踏得一丝都不剩下了。
雪白的乳肉在剧烈的交合与抽送中被撞得胡乱甩晃,控制不住地流出浊白的乳液。
他看到自己的小腹被汪明泽操得微微凸起,耻辱地隆起了一块生殖器般的软肉,显然已经被侵犯到了极致。
就连深处的子宫也被对方的性器完完全全地占有,不仅是他腹中属于对方亲子的幼胎,还有强行闯入他的宫腔中的、那枚又烫又湿的硕大龟头……
沈嘉玉无助地捂住肚子。
本能让他试图缩紧了自己的宫口,努力夹紧被操得烂熟的嫩肉,抵抗着汪明泽侵犯进他子宫的龟头和肉茎。
粗大的性器每一次尽根抽出,都给他带来一阵半是空虚,半是茫然的迷乱快感。
他下意识地夹住自己的小穴,用湿滑的穴肉含住对方粗大的肉棒。
却被龟头顶端鲜明的棱角刮得穴心酸软,竟然哽咽一声,控制不住地潮喷了出来!
一股透明湿烫的液体骤然从二人紧紧结合着的部位中喷溅而出,如泉眼儿般湿淋淋地冒了出来!沈嘉玉剧烈地摇晃着自己的头颅,看到自己淫乱地在一场强奸中被侵犯他的恶徒生生干到了潮喷,令他羞耻至极地流下了泪水。
他还看到自己的肉唇在对方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中被干得不住绽开,却像是爱慕一般地紧紧夹住了对方的肉茎。
他的阴部与对方的耻骨紧密相贴,瓣肉抽搐,花蒂肿红。
他则衣衫尽褪,只剩下单薄残衣挂在腰间,被汪明泽操得不住摇晃身体,肚皮隆起,精液外泄。
他怀的这场孕,简直就是上天给他的一场劫数。
沈嘉玉双眸涣散地抱着自己的大腿,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汪明泽低喘着,掰开他的大腿在他的小穴内抽插挺送。
他几乎已经快要成为对方用来筑爱的精巢了,只能无助地躺在对方的身下,任由汪明泽对他的身体肆意施为,操得他汁水横流,阴穴抽搐。
他胸前的乳肉在激烈地抽插中一晃一晃,连腹中的幼胎都几乎承受不住这过于疯狂的做爱。
他被淫得浑身颤抖,穴眼大开。
双眼也微微有些翻白了,失神地张着润红的唇瓣,流出了止不住的透明口水。
汪明泽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名淫乱不堪的低劣妓女。
那视线停留在他被操得微微抽搐的隆起孕肚上,过了片刻,移到一旁,嘲笑说:“沈嘉玉,现在还能分得清你是谁,我又是谁吗?”
沈嘉玉涣散的视线渐渐聚拢些许,停留在他的脸上。
湿漉漉的嫣红唇瓣张了又合,颤抖地拼成了几个字,最终合并成一句有气无力的气音:“汪……明泽……”
“嗯?”
“好粗……太……太大了……”沈嘉玉微微地摇头,哽咽着泄出了如同幼猫般的低声细喘,“求你……别操我了……哈……孩子、孩子要被……要被操流产了……不可以……求你了……”
“又不是我的种,”汪明泽哼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肚皮,“我凭什么要怜惜你,嗯?”
他说完,毫不留情地将腰部重重一送,噗滋一声插进沈嘉玉的子宫内。
沈嘉玉无助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剧烈地颤了一颤,哀叫着拼命摇头,双腿挣扎着乱踢起来。
他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身体,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着试图逃开碾进自己宫腔的炙热龟头。
偏偏却被汪明泽一把抓住了大腿,不容抗拒地将整根性器向前一送,全部插进了他狭小窄热的子宫内腔之中!
沈嘉玉尖叫一声,看着自己被操得微微隆起的腹部,崩溃地拼命去推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双眼都被操得有些翻白了,声音含糊,断断续续,充满了抗拒与绝望,喃喃着哭道:“别插进来……求你……汪明泽……汪明泽……!我会被操流产的……求你了……求你了……!哈啊……不要……啊啊……太粗了……别插了……呜啊……!太深了……宫口好酸……好麻……呜啊啊……救……不要……”
“再哭好听一点。
”汪明泽捏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