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偷偷地看过去,却发现正在河岸旁交欢的小队,竟然是那批将他擒住之后,率先享用了他的那群人。
他还记得自己被人破苞之后,被粗长肉棒毫无怜悯地插入了小穴后的感觉,在小腹内升起的陌生的抽插感让他下身发麻,被完全占有的隐秘嫩肉也被撑得满满当当。
硕大的龟头在他的嫩处粗野地进出抽插,干得穴肉噗滋噗滋地乱响。
而他完全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正在被人奸淫着的阴部发出的声音,竟然如此自甘堕落,连被人强奸了都能这么喜悦地夹紧了犯人的肉根,含咬着让他射进自己的身体。
沈嘉玉咬着唇,空旷了一整天的身体渐渐开始蔓延开让他羞耻的欲望。
久未被插入的女阴红润不堪地肿胀起来,肥大了足足一整圈,让他的阴部看起来活像个被剥去了外衣的烂熟肉桃。
中心的肉穴则淫荡地张开了两指粗细的洞,湿漉漉地流着水,泛着艳红透熟的媚色。
显然是因为被过多的男人享用过这处柔嫩的肉洞,才被肏弄成了现在这种微微松垮的样子,不像处子一样紧致,连合都合不拢了。
顺着肉洞露出来的淫肉向深处细细瞧过去,还能隐约看到一只柔媚多汁的艳丽肉团缩在阴穴深处,肉嘟嘟地闭着,大约是他的宫口。
那软肉也呈现出一种被使用过度的深红色,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汁水,含着一小捧黏湿淫液,露出一枚细细窄窄的洞。
窄洞的内里则包着一层水汪汪的、猩红色的膜,是他腹中的内胎。
正在以这种奇妙的方式,奸淫着沈嘉玉的子宫,向外界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
沈嘉玉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开始缓缓地抽搐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中断了与男人的性爱导致身体产生了变化所致,还是因为他肚子里的肉胎有所动静。
他看到人群之中的97号已经彻底堕落成了一只壶口大开的淫盆,正满脸痴迷地吃着一个小队成员的肉棒。
那肉棒把他整张嘴都塞得可怜地鼓了起来,像是直接贯穿了他的喉咙,将他的喉管当作性器一般粗暴地使用着。
他的身体也如同沈嘉玉一般迎来了生育期的第二次发育,雪白的屁股肥硕不堪,正在操着他的男人迷恋地摸着他的奶子和屁股,将他的大腿掰开,露出灌满精液的深红肉洞。
97号的阴部正夸张地张着,露出了足有成人拳头般大小的洞,湿淋淋地嵌在两片肥厚肉唇的中心。
沈嘉玉看到他的女蒂肿得不成样子,象征着男性的生殖器却微微地有些萎顿,可怜巴巴地吐着精液。
今天不知道他已经承受了多少个男人的内部射入,连唇缝里都是干涸了的精斑。
整只阴穴被精液染成了污浊的白色,唇瓣胡乱地翻出来,只有深处一枚沾满了精浆的东西在穴肉里缓缓蠕动,伴随着97号从喉咙中闷出来的泣音朝外徐徐滑落。
沈嘉玉便明白了:97号早就被不知道哪个男人操到了怀孕,而且时间显然比他更早一些。
如今他也被注射了含有大量催产素的营养剂,已经被弄得濒临生产了。
在毫无反抗地承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性爱之后,他被享用到了临盆,如今正在男人的胯下无助地产子,并直播给所有关注了这个节目的观众观看。
他远远地看着97号被人操得欲仙欲死的模样,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开始隐秘地微微高潮起来。
他羞耻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试图不让因穴肉收缩挤压而产生的水声朝外飘散出去。
淫靡的气味在他的腿间缓慢地升起,沈嘉玉嗅到这股还掺着黏稠湿精的腥气,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入进去。
他低低哽咽了一声,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嘴巴,将手指悄悄地探进自己的阴穴,在穴肉里用力地抽送了起来。
细白的手指显然无法满足他早已经被许多男人喂得淫荡不堪的穴,逼迫着他忍不住送进了更多的手指。
他半弯下身来,双腿岔开着跪在地上,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透明的黏液从艳红的唇肉中徐徐向下滴落,漫过他的手指,发出了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
沈嘉玉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的声音惊到远处正在性交的人们。
所幸远处淫靡的浪潮正一浪高过一浪,他小心翼翼地缩在角落里,一时间并没有被别的人发现。
只是当他看到粗长的肉根在几个人的身体里飞快抽送,裹着一层湿淋淋的晶莹黏液四溅飞射的时候,被手指捅弄着的穴肉便愈发酸胀不堪。
深处的宫口失禁般地收缩着,一股股地吐出淫荡的汁水。
他无助地垂下头低低哽咽,甚至开始咬着自己的手指,想要将溢出来的呻吟吞回腹中。
他用指腹重重地搓揉着红肿涨大的女蒂,蘸着腻滑的汁水,在嫣红蕊尖儿上来回滑动。
在阴穴内抽插着的手指越来越快,甚至可以让他清晰地听到从穴肉里传来的淫靡水声。
他羞耻地闭上了眼睛,艰难地捧住自己涨大的肚子,忍着翻腾滚动的情欲低低抽泣,感受着从骨盆低端渐渐扩大开的酥麻快感。
不……不行……
啊啊……要高潮了……好丢人……
沈嘉玉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将手指快速在体内抽送捅进。
因快感而用力收缩着的穴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地绞起,让他几乎在自己的肉穴里寸步难行。
他微微地摇着头想要抗拒这股疯狂从小腹中溢散开的快感,哽咽似的仰起头,重重抽泣了一下。
过了片刻,才僵硬了一般地顿在了那里,整个人无力地重重倒了下来,摔在一片泥泞的草地里,双眸涣散地微微抽搐。
他已经明白了,被性欲污染了的身体,再也不可能回到之前干净的状态了。
他只能乖乖地向无数男人张开自己的大腿,在肉棒的攻击中沉沉浮浮。
就算是他拼命地想要逃开沦为性奴的结局,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脱离男人的掌控。
只会叫他再一次地躺在男人的胯下,顺从地抬起自己的屁股,被另一伙强壮的男人粗暴地侵犯享用。
恍惚中,他感觉有人拨开了草丛,发现了藏匿在丛林之中的他,吵吵闹闹地将他从草堆里拖了出来。
沈嘉玉无力反抗这些人的动作,只能四肢无力地任他们施为。
他们显然已经认出来了眼前这名眼神涣散、下身流水的性奴就是曾经从他们营地里逃跑的那一个,不由恶意地用脚尖踢了踢他已经无力挣扎的身躯。
当他们注视到沈嘉玉因为被药剂催孕而隆起的肚皮的时候,不由更加放肆地大笑起来。
毕竟,任谁都知道,这名性奴的第一次,正是被他们其中的一人所无情夺走的,也正是这个人,将热乎乎的肮脏精液完全地射进了沈嘉玉的子宫。
如果这名逃走的性奴有机会怀孕并产下后代,显然这个孩子的生父就是他们其中的某一个。
在意识到这个让人充满了成就感的问题后,他们不由快乐地嬉笑着,用鞋尖顶进沈嘉玉微微肿胀外翻的花唇,踩着里面含满黏液的淫湿肉穴说:“不想老老实实地当一个肉便器?最后还不是自己送上门来,跟你的朋友一样被男人给操怀了孕,连肚子都这么大了!现在你朋友天天被不同的人操他的逼,爽得欲仙欲死,腿都不肯合住了,就天天掰着自己的腿,露出个洞方便让人时时刻刻操他!你就说说你现在后不后悔,嗯?要是你也乖乖地跟他一样呆在营地里,这会儿也该和他一样开始生了。
现在就能吃上哥哥们的大鸡巴,在你的小骚逼里抽插,不比你自己用自己的手去抠你的骚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