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艰难地摸了摸自己鼓涨的小腹,那圆圆鼓起来的凸起就像是他的子宫已经被人侵犯到了根部,无可奈何地受精结胎而涨起来的孕夫一般,令他忍不住羞耻地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真的要变成一只没有自我的便器了……
那人毫无怜意地享用完沈嘉玉的嫩穴,将半软下来的鸡巴从性爱用的木洞里抽出来,看着那两片不停抽搐着的肉唇,还有混着尿渍从唇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嫌恶地皱起了眉头。
显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乐意去操一个才被死人失禁尿了一穴的肉壶,更何况在还有别的选择的时候。
沈嘉玉喘息着感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随后便朦朦胧胧地听到不远处从97号口中传来的呻吟与哭叫显然,那群人转而去选择使用97号来发泄淫欲了。
沈嘉玉被装在箱子里,只能从肉体的撞击冲刺声中隐约辨认外面性事的激烈程度。
97号显然比他放开得多,没过一会儿,就又哭又叫的尿了出来,引起周围的一阵哄堂大笑。
他似乎正在被好几个男人一同抽插,有人侵犯了他的嘴巴,有人侵犯了他的女穴,有人则选择享用他的屁洞。
当然毫无疑问的,他们选择一起玩弄他的大奶,将奶水挤得到处都是,甚至发出了今晚一定要让97号怀孕结胎的恶毒发言。
这只小队的营地里,似乎还有别的被标记了所有权的B组选手。
当他们聚众行淫的时候,就有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从箱子外部飘来。
好几个不同音色的娇媚哭喘远远传来,像是被队员们聚在了一起,每人享用着不同的性奴一起冲刺。
他们很快就被身强体壮的队员们插得汁水横流,哭叫着抵达了高潮,被干得不住抽搐。
很快没几下就被榨干了全部,变成一具只会夹弄收缩的人肉飞机杯,任由人们抓住他们胡乱摇荡的大奶,在阴穴里疯狂进出射精。
沈嘉玉远离了那片肉欲横流的群交宴会,被放置在箱子里,朝天撅着屁股,露出被射得满是精液和尿水的穴眼,在夜风中吹得微微发凉。
两片肉唇上全身黏黏糊糊的白腻浊痕,还有些许干涸的淡黄色痕渍。
嗬嗬灌进阴穴的晚风已经叫他穴内含着的精液阴干了大半,如今只能可怜巴巴地张着合不拢的宫口,被宫口上糊满的精液冻得微微发颤。
他听着那些遥远的淫乱声音,失去了肉根填满的阴穴微微地抽搐,让他不适地蠕动起来。
好想……好想被插……
好想和他们一样……被狠狠地侵犯轮奸……
沈嘉玉低低喘息着,大敞着的穴眼剧烈地收缩起来,仿佛有什么正隔空操弄着他的阴穴。
他听着那些人激烈性爱的淫靡声音,像是也被人操了个透似的,开始忍不住地泛出骚水。
然后在哭泣般拉长了的哀啼中猛地僵住了身子,如同那群被操到了高潮的性奴一般射出一道精液,也跟着一起生生达到了高潮!
这快感来到的过于突然,令沈嘉玉不知所措地僵硬了起来,只能颤抖着潮喷出无数骚水。
在剧烈的抽搐中,他挣扎着、小频率地摇晃个不停,只听轻轻的“咔哒”一声,关着他的箱子竟然自己打开了,将他的身体猛然从囚禁中释放了出来!
沈嘉玉喘息着摔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肿胀的阴部在高潮之中疯狂喷发,控制不住地陷入了狂热的失禁之中。
一股股尿水和精液从穴眼里潮喷出来,喷得大腿上满是粘稠痕渍。
腿根处的白肉剧烈地一下下抽搐着,无力地瘫软在地上,随着身体呼吸的起伏缓慢地弹动个不停。
沈嘉玉陷在这一片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对自己忽然获得的自由还有些缓不过神。
但是今日那场与死尸的性爱让他略微地获得了一些对身体的控制权,不至于再如以前一样毫无准备地沦陷在无边欲望之中。
最后标记了他的男人已经死亡,而后面与他性爱的人则无心标记。
难得的机会顿时让他一愣,然后立刻喘息着艰难起身,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森林之中,努力朝着远离了营地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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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努力地在森林中前进,不知花了多久的功夫,才将终于觉得控制着他身体的那股力量像是衰减了一点,变成了盘旋在子宫附近的气,涨涨地顶着他的宫盆。
被奸熟了的子宫正酸软地张着口子,不停地泄出黏稠浓浑的白浊。
他困难地抬起腿,那些从阴穴里流出来的热精就挥洒在他走过的土地上,弄得满地都是淫荡的痕迹。
他皱着眉头,盯着地上的污渍思索了一阵。
如果继续这样逃跑下去,被人顺藤摸瓜找到藏身处只是迟早的事情。
但是如今他赤身裸体,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不要说去将身体内那些别人留下来的淫痕洗净,就连四肢都还是酸痛着的,根本无力去要求太多。
沈嘉玉跌跌撞撞地走到了一颗树前,靠着大树微微地喘着气。
他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感到十分无力,却又没有能够安稳逃离躲藏的本领。
虽然现在趁着看守他的人一时不察逃了出去,但是随着即死圈的缩小,他早晚还是要进入最后一片安全区,迎接最终的争夺战。
到时候作为B组成员的他不仅不会有一丝特权,还会被当成孱弱的优先狩猎对象被A组队员所捕猎。
到了那种生死关头的时候,说不定迎接他的就是真正的死亡,而不是如今只是作为泄欲用的肉便器一般的性奴。
说不定变成肉便器,被一群人轮奸到大了肚子,然后由举办方接手的结局还要更好一点……
沈嘉玉低低喘息着,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腹部。
不过区区一天,他就感觉到自己昨日还是初次破瓜的青涩阴穴就已经被人奸得完全熟透了,连娇嫩的子宫也瓜熟蒂落,像是开张了多年的娼妇,淫乱得让人无法置信。
他摸了摸那处微微鼓起的肚皮,虽然已经流淌了许久,但仍有一大滩黏精在他的宫盆里残留不去。
他总觉得那些由不同雄性浇灌进他身体里的种子会在腔肉里生根发芽,然后化成小小的胎儿撑大他的子宫,从浅窄淫荡的阴穴里推挤着缓缓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