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大约就只剩下了二三十人的人数。
而在这段时间中,虽然B组选手会在标记后被除名,但仍作为小队的私有物被随身携带。
当人数降至三分之一的数值时,6名B组成员显然已经足够满足全部的人随意使用、并且不会报废的程度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力拖延,等到坚持到人数暴跌至原来的三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的程度的时候,他就已经接近胜利了。
沈嘉玉一边在脑海中思考,一边在密林中前行。
他走了一段时候,觉得前方像是隐隐有升起的篝火,在夜晚中忽明忽灭。
他不由屏住了气息,站在树后向远处远远望去。
却见一片宽阔的平地上正立着好几个土黄色的帐篷,周围搭了几个不太结实的木架子,胡乱地晾着四五件迷彩衬衫,已经有点脏破了。
含糊的喧闹声从帐篷间传出来,围在篝火旁的男人正拿着酒杯,高声大呼着饮酒谈笑。
不远处摆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正软软地趴在一根圆木上,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压在边缘,几乎要垂落在地上。
他屁股朝天,两瓣臀肉上印满了鲜红的掌痕,让屁股变得又红又肿。
腿心处的女阴正淫荡不堪地张着,露出含满精液的松垮穴眼。
污糟的白浊沾满了腿心,在大腿上流出一道淫靡的痕渍。
仔细看去,还能瞧见那两条无力垂下的大腿正在微微地抽搐着,一下接着一下,像是刚刚被许多人人胡乱抽插了一通,抵在宫口上内射了满满一泡精水,才高潮迟迟不散,沦落到了这种境步。
在那浊白翻涌的精水里,还能隐隐看到一点污黄水渍,正从松垂的穴眼里不停地外冒。
大约是操他的人射得爽了,忍不住还浇了一泡尿水进去,尿了可怜的便器满满一肚,撑得肚皮都鼓涨起来,收缩着阴穴不住推挤与尿液混成一团的肮脏浊精。
显然,他已经是个完全的便器了。
被人疯狂地使用,子宫也被淫得如同一只尿壶一样,只要有鸡巴插入进去,就会顺从地张开宫口,任由龟头在他的肉腔里任意施为。
哪怕是被人尿满整个盆腔,也只会呻吟着如同被内射了的妓女,淫荡得陷入高潮。
沈嘉玉仔细打量了那只便器一番,借着微弱的火光,隐约看出对方似乎就是不久之前和他分头逃命的97号。
不过短短数日,他就已经被抓到他的小队诸人享用得瓜熟蒂落了。
屁股又肥又翘,女阴也肿得和蜜桃似的,不停地流着水。
肉蒂肉嘟嘟地翘着,涨的如同一枚果核,湿淋淋地嵌在肥厚外翻的肉唇之间。
过了一会儿,闲聊着的诸人似乎是兴致来了,从里面稀拉拉地走出俩人,手上提着满满一桶水,“哗啦”一声全泼在了97号的屁股上。
只见97号在这兜头的一瓢凉水中颤了颤身子,被人粗暴地刷了几下满是污渍的女阴,冲下来一滩混着尿水的白精。
那人在97号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发出了响亮的耳光声。
然后双手一掰那只肥臀,腰胯一送,噗滋一声插进了97号的阴穴之中!
97号浑身一颤,喉咙中发出又娇又媚的甜腻呻吟,半是舒爽、半是痛苦地迎送起对方的抽插起来。
沈嘉玉只看见一只腰身矫健的臀正抵着97号的身体一通狂插,插得汁水四溅乱飞,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
97号则浑身无力地瘫软着身体,任人施为。
他不停地摇动着屁股,又哭又叫,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的话语。
他两只眼睛微微翻白,嘴巴长得很大,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尖,无意识地抽搐着,滴滴答答地流着口水,显然已经被彻底地操熟了。
沈嘉玉不由微微地抽了一口气:这就是被人抓住,轮奸并标记之后的下场。
他远远看着97号被人操得不住抽搐的身体,在树干上无力地抽动着,两条腿被人掰得极开,只剩下了肿胀不堪的阴户和被干得胡乱摇晃的大奶子。
一个男人把他乱甩个不停的奶子抓在手里,粗暴不已地又揉又捏,掐的肿胀奶头都喷出了奶汁,溅了那人一头一脸。
97号双目无神地大张着腿,被人干得唇肉外翻,合不拢地张开拳头大小的肉洞,徐徐淌出被射了一肚的浓白黏精。
沈嘉玉摇了摇头:他已经彻底没救了,现在只是一个负责接纳整支小队低劣欲望的泄欲便器。
就算是他热血上涌,冲过去将人抢回,97号也只会张开大腿任由别的男人侵犯享用,已经很难变成之前正常普通人的状态了。
他观察完毕,决定离开这片区域,到更远的地方躲藏身形。
只是沈嘉玉没有想到,他还没来得及走到更远的地方,就迎面撞上了一个从灌木中跳出来的男人。
那个男人正一脸迷蒙,似乎是喝醉了,来到这附近来撒尿。
看到沈嘉玉的脸,顿时一个激灵,几下系好了裤子,冲不远处的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