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机的镜头下。
对方尤其喜爱沈嘉玉被大肉棒狠狠操过后、靡红艳丽的熟烂女阴。
总是要掰开那两片抽搐着的肥厚唇肉,露出糊满白精的内阴,将被干到酸麻的嫩肉完完整整地拍摄下来。
双性人淫荡的身体渐渐被开发出来,虽然沈嘉玉几乎已经沦为了男人发泄性欲的性奴,但是和外界几乎为零的接触还是让他难以自拔地陷入了情欲的浪潮中。
男人粗长的肉棒操进他的身体里,用肥大的龟头用力地碾开他的宫口。
娇嫩的软肉被无情地捅出一枚拇指粗细的肉洞,沈嘉玉被插得下体酸麻不堪,爽的双眼翻白地瘫在男人的胯下,任由对方抓着他的两瓣白嫩丰腴的肥臀肆意玩弄。
“嗯哈不、不要嗯啊啊”沈嘉玉无力地推着男人,浑身发软地跪着,身体被撞得一摇一摇的,两只白嫩奶子也跟着在空气中甩动不停,“啊啊好大插进宫口了酸死了嗯哥哥的大肉棒好厉害好会插啊啊插死我了嗯嗯舒服死了好爽”
男人一巴掌抽在他的屁股上,将肥嫩的两团白肉抽得啪啪乱颤,喘着粗气地说:“骚货,喜不喜欢我插你?嗯?”
“喜欢喜欢嗯啊啊”沈嘉玉哭泣着趴在地上,身体颤得不成样子,“好喜欢哥哥的大肉棒再深一点啊啊宫口也被插了哈爽死了不行了要不行了嗯嗯啊射进来呃啊射给我啊啊!”
男人抱着他的腰疯狂挺胯,囊袋重重拍在肥肿淫红的肉唇上,将唇肉撞得啪啪作响。
沈嘉玉整个人被操得摇摇欲坠,只能趴在地上剧烈地颤抖。
狰狞的粗长肉茎飞快送进他被干得红艳艳的穴眼,将肉洞插得不停地抽搐着。
他双眼涣散地抬起屁股,将自己的宫口张开,便盆似的把子宫递送到对方怒涨的龟头顶端,紧紧吃住对方猛送进来的肉刃。
对方对他的主动十分满意,抓死了他的屁股往肉腔深处用力一送。
沈嘉玉就惊喘着叫了一声,像是条被穿在鱼叉上的活鱼似的扭动起了腰臀。
滚烫稠腻的精液猛地喷入,热淋淋地浇在他的子宫里,顿时就将他射得双眼翻白,瘫倒在地上不住抽搐。
好多好多精液
沈嘉玉失神地捂住被射到满涨的肚子,浑身发软地被男人再一次进入。
小穴已经抽搐得不像样子了,里面含满了男人一次次侵犯他时射进来的精液,连褶皱里都填满了腻滑腥黏的白浊。
男人毫无怜惜地使用着他的小穴,像是在插一只做工精美的飞机杯。
热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次地射进沈嘉玉娇嫩的子宫,两片肉唇也被糟蹋得一片淫靡,糊满了快要凝结成块的白浊。
要坏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男人仍在沈嘉玉的身上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腰胯,将粗长的肉刃来来回回地在嫣红穴眼内飞快进出。
沈嘉玉喘息着瘫在地上,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块腻滑柔嫩的肉,被男人裹在他青筋凸起的阳具上,成为一只被用来发泄性欲的便器。
被当作了便盆的子宫已经不知道容纳了多少来自男人的精液,几乎已经被射成了一只蓄满白浊的精袋。
还未等含入的精液全部排出,就再一次地纳入了比之前还要更多的精液
酸麻不堪的尖锐快感再一次疯狂涌上,沈嘉玉无助地跪趴在地上,被狂喷进子宫的精液射得浑身酸软,几乎连宫口都夹不紧了。
他双眸涣散地瘫着身体,双腿大开着,露出含满白精、不住抽搐着的红艳肉洞。
大量的黏白失禁似的从洞口狂喷出来,咕滋咕滋地溅开一地黏腻。
他微微压住还在高潮中、泛着酸麻湿意的小腹,低低地喘了口气,咬着唇去清理自己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下体。
沈嘉玉被男人关在屋子里已经很久了,而诸如这样疯狂而彻底的侵犯,更是每天都在发生着。
男人非常喜欢将精液内射进沈嘉玉的子宫,看着沈嘉玉被自己射成一个只会失神淫喘的精盆,便会愈发兴奋地操他。
沈嘉玉的宫口都被男人彻底地操开了,如今就算是没有进行性爱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张开一丝嫣红的嫩口,汩汩地淌出黏腻的湿液。
再这样下去会怀孕的
沈嘉玉神志涣散地瘫在地上,大量的精液从他因高潮而距离抽搐着的穴洞里狂喷出来。
男人在侵犯他的时候,从不会带上避孕套,更是喜欢深深插进他的子宫,将精液完完整整地填满沈嘉玉的肚子。
而沈嘉玉在被剧组的同事们轮奸过后,就被男人绑回了这里,更是对接下来的性事无能为力。
只能被迫张开大腿任由男人在他身体里发泄欲望,以满足他淫荡不堪的身体。
粗粗算起来,也该有一个月了。
就算怀孕对双性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如此之久没有任何保护的被无数次内射,还是会很大概率上被人侵犯到怀孕。
沈嘉玉之前认识的那位在会所当壁尻的前辈就这么做过,在会所高强度的接待客人时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果然很快就如愿以偿地被客人们操到了怀孕,最后更是大着肚子去接待了许多特殊癖好的客人,被客人们冷酷地享用到了临盆。
虽然对方曾经和沈嘉玉说过,怀孕时子宫和小穴都会比之前敏感很多倍,只要被人随便插上几下,就能感受到比之前强烈许多倍的快感。
但是那时候沈嘉玉还没有让男人的肉棒进入过自己的小穴,就算现在想要努力回忆对方的形容,也只剩下了被人侵犯到宫口都合不住的时候,那种近乎失禁般的濒死快感了。
沈嘉玉忍不住满面通红地想如果自己被男人操到了怀孕,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他还记得那位前辈在诉说孕期性爱时的表情,显然是要比普通的性爱快感要来得强烈许多,否则那位前辈也不会露出那么遗憾的表情。
对方说他曾经在生产后又尝试过不做任何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