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颤声哭道:“别弄了哈陈哥我不行不行了求求你”
经纪人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小声一点这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现在在车上被人做了什么吗?”
他口中说着,手指却十分恶劣地挑得更深,夹着深处抽搐着的嫩肉又勾又搅,弄得沈嘉玉浑身发抖。
被掰开的肉穴嗬嗬地吸进冰凉的空气,灌得宫口又湿又黏,令他难受地哼叫出声。
刚刚在他体内才射过一回的肉棒却又完全地涨硬了起来,顶在手指撑开的穴眼,腰身一送,再一次顶进他身体深处!
沈嘉玉身体猛地一弹,还酥麻着的宫口登时又传来一阵酸慰快感,逼得他渗出泪来。
经纪人将他按在座椅上,用力顶进柔嫩湿穴,直撞得唇穴啪啪作响,连透明湿亮的淫液都被操成了一片细白柔亮的泡沫。
昏昏沉沉间,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已被对方操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娇嫩腻滑的肉套,被经纪人捉在手掌里,张开用以含咽吞吐的肉洞,毫无怜惜地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在不知被迫承受了多少次内射之后,沈嘉玉失神地捂着自己已经被灌大了的肚子,张开的肉洞里潮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湿精,神智迷茫地昏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沈嘉玉已经回到了他住的地方。
腿间冰凉黏滑的感觉传来,令他不适地呻吟了一声,四肢酸软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穿在身上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被精液濡成了一片深色,又湿又黏地贴着肿胀不堪的唇肉,在扯下的时候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沈嘉玉尴尬不已地走到浴室,躺到浴缸中为自己清洗身体。
他坐在水里,将两条腿分开,对着镜子轻揉着湿肿不堪的唇肉。
腻白浊液混着已经干涸的精斑,层层叠在艳红湿肉上。
沈嘉玉喘息着剥开沾黏在一起的瓣肉,露出其中糊满黏精的肉洞,就看见一股白浆从穴肉内缓缓淌出,像是快要凝固了似的,成团滚落出来。
媚湿肉洞仿佛合不拢了似的,挤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湿软嫩肉柔腻地外翻着,将脆弱娇柔的黏膜暴露出来。
他将手指一点点伸进去,抠挖着深处已然和穴肉黏在一起的精液,一点点地向外排去。
稠白的黏液沿着湿滑穴缝一点点向下流去,迅速融入滚烫的池水中。
原本清澈的水很快便溢开淡淡的浅白色,从他的腿间溢散开来。
沈嘉玉咬着唇,羞耻不堪地为自己清理着腿间的淫痕。
渐渐地,酥麻快感自被手指抽动碾送的软肉间溢开,让他忍不住低泣了一声。
深处的宫口受了这刺激,登时敏感地收缩起来。
还湿软着的宫口痉挛着吐出一大团湿精,湿漉漉地从穴腔中腻淌而出。
不过片刻,他身下的这一池水便被精液染成了有些浑浊的颜色。
吃了大股水液的阴穴一颤一颤地紧缩着,发出湿润的水声,听得他不由微微颤抖,再次陷入了令他浑身发热的情潮之中。
花唇间的肉蒂再度微微肿胀起来,沈嘉玉忍不住用指尖捻住那一点儿滚烫软肉,用力揉弄起来。
酸胀酥麻的快感从腿间迅速溢开,他艰难地喘了口气,忍受着从穴心处愈发强烈的湿意,指腹飞快碾弄。
半张开的穴眼剧烈地收缩,含着他的一点指尖疯狂吸吮。
过了许久,他从喉中闷出一声哭叫,两条腿绷紧了,软在浴缸中不住抽搐,胯间勃起的肉棒高高翘着,朝着空气中喷出一道白浊,稀稀拉拉地落进了水池里。
他瘫在池子里,茫然地低低喘息,过了一阵儿,搁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沈嘉玉喘息着去接电话,却发现打来电话的竟然是把自己操完一顿后扭头就走的经纪人,顿时便叫他心情十分复杂地纠结起来。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接起电话,十分忐忑地问道:“陈哥?”
“嗯。
”对方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已经醒了吗?”
沈嘉玉很小心地答道:“醒了。
”
对方便接道:“你昨晚上攀上的金主,打电话过来了,说给你安排了资源,让你好好准备一下。
”
沈嘉玉茫然了一瞬,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什么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