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条腿被那汉子把在手里,像是在推一辆通体雪白的推车似的,精瘦腰身向沈嘉玉的腿间大力顶送。
粗长深红的鸡巴深深埋进媚湿艳肉里,插得肉腔一片抽搐,痉挛着绞紧了这狰狞肉柱,汩汩地淌着汁儿。
沈嘉玉喘着气,低头便看见自己将下身牢牢遮挡住的大肚子在对方疯狂挺送的腰胯下,被干得胡乱摇晃,奶肉乱飞的模样。
紧紧包在子宫中的胎膜裹着一包滚烫腻湿的水,在肚子里沉沉地摇晃。
他脸上又是眼泪,又是口水,还有一点儿鸡巴里朝天射精时,溅到嘴角的白精。
一对嫩奶子也在滴滴答答地流着奶,随着乳肉的摇晃甩动,被甩飞到发丝间,溢开一片淡淡的乳腥奶香。
硕大的龟头一下接着一下地贯穿了他的宫口,捣得胎膜微微凹陷,连子宫壁都跟着一起重重痉挛起来,竟然仿佛临盆前的剧烈宫缩一般。
沈嘉玉呻吟了一声,哭喘着叫道:“别操了好哥哥别操了嗯啊啊大鸡巴要把骚母狗操生了啊啊慢一点求求你母狗要被好哥哥干生了孩子要出来了啊啊啊!”
那人不管不问,一只手捂住他微微张开的湿润红唇,将泄出喉咙的呜咽呻吟尽数堵在喉咙之中。
沈嘉玉剧烈喘息着,在他手中挣扎不已。
却只觉插进他肉逼里的那根鸡巴愈发粗涨,突突跳动的青筋竟有如活物一般,毫不留情地奸淫着他的娇嫩肉壁,连黏滑汁水都不肯放过。
鸡巴进出的速度愈发加快,腰胯啪啪地狠狠撞上他的屁股,将臀尖操得微微发红。
粗涨龟头粗暴地刮过娇嫩的淫肉,奸得他眼前白光直冒,脑子中也乱糟糟地一团,肚子里又酸又涨,飞速地扩散开一股逼人酸意。
子宫的宫缩愈发严重,原本紧缩一团的宫口早在这凶猛而猛烈的操弄下干得门户大开,酸痛不堪地敞着一枚鸡蛋大小的洞,露出里面被干得胡乱晃荡的嫩红胎膜。
沈嘉玉整个人颤得不成模样,整张桌子也被对方顶得吱呀吱呀地作响。
雪白的肚皮高高隆起,上面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汗,叫他的大肚子被顶操得胡乱摇晃的时候愈发的诱人。
他哀哀呻吟着,无助地被人掰开双腿,操得骚水喷溅,湿精狂泄出来,黏糊糊地淋了一地,几乎连尿水都兜不住了。
酸痛麻痒的快感与临盆前的宫缩混织在一起,令他哭叫着喘息,又浑身颤抖着酸软下去。
奶水早喷了一地,身上淋满了,便湿漉漉地沿着躯体往桌面上流。
桌面也积满了,便沿着桌子的边缘滴滴答答地浸进土里。
那男人在他肉逼里狂操了几百下,直到插得沈嘉玉宫口酸麻,胎囊几乎破裂,这才大吼一声,将整根鸡巴埋进他肉逼里,恶狠狠道:“操你妈!骚婊子看老子射不满你!射给你全射给你把你射大肚子,干你的大肚子!操!”
那龟头抽了一抽,深红茎身绷到极致,青筋抽搐着一触即发,大股白黏浓精骤地爆发射出,噗地打在红腻胎囊上,一股接着一股地浇开一圈圈湿纹。
沈嘉玉只觉得仿佛有什么子弹一样的东西将他狠狠击穿了,一直射在痉挛抽搐着的子宫里,将幼嫩胎囊射得糊满黏腻。
他抽搐着身体,四肢瘫软成一团熟烂白肉,被对方牢牢抓着屁股,按在胯上,宛如一只蓄精用的肉套子似的,一波波地接着对方射进他子宫的精液。
那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又浓又稠,腥臊得很,更叫原本就在剧烈收缩的子宫,宛如潮喷般地泄出一股酸胀湿意来。
沈嘉玉尖叫一声,哭喘道:“别射了别射了骚母狗要被射烂了嗯嗯要被大鸡巴射生了好满涨死了好多、好多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啊啊啊!”
那人粗喘一声,将射完的鸡巴抽出来,带出一大滩黏腻湿液。
沈嘉玉捂着肚子,浑身痉挛着缩紧了嫩逼,却叫那穴眼无可奈何地敞开了一只手腕粗细的深红肉洞,一张一合地嗬嗬吸气。
含满精液的嫩逼淫肉在精液的遮掩下一抽一抽地颤着,露出深处被干得不成模样的松脱宫口。
腻红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