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人地分开了大腿,用手指分开肥厚肿胀的唇肉,蹙着眉头,捏紧了那塞入他肉穴深处的玉米棒尾端,一点点地往外拉。
阿牛便只瞧见一捧透红湿黏的软肉抽搐着被那玉米棒带得外翻出来,软嘟嘟地倒翻成一朵柔嫩多汁的花苞儿,收缩着聚拢成一团。
对方哽咽着低泣一声,将剩余棒身朝外重重一拉,便见一大滩淫液飞溅着从肉逼中溅喷而出,在火炕上淋开一大片浊白痕迹。
彻底张开的肉穴在空气中濒死般地剧烈抽搐,软肉一翕一张,活像一只被玩弄透了的海葵,柔软地挤出湿滑透黏的淫液,在空气中缓缓收缩。
阿牛只觉得胯下一硬,本就半勃起来的鸡巴登时涨痛不已地立了起来,堵在他的裤子里突突地跳。
他扭头看了几眼,却发现之前来嫖娼的那老头竟不知何时走掉了。
如今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下了眼前这守了寡的双性人和他,正隔着一道无门的泥墙遥遥对视着。
他咽了咽口水,想起来这里之前,村中人露出的那些不可明说的笑容,还有若有若无的嘲讽。
住在村尾的那个姓沈的寡妇是个风骚的荡妇,原本还知些羞耻。
自打被人发现了他守寡的时候竟然与隔壁的老丑村汉合了奸,被一根粗黑大屌破了嫩苞儿,插得汁水横流,奶肉乱颤,日日都含着那老头的精液入睡。
便被人唾弃到了底,扯去了村口,被全村人的肉屌将身上的嫩洞好好享用了个遍,从此成了全村男人的共用村妓。
只是他这村妓倒是当得没有半分不甘不愿,只要有人愿意拿着嫖资上门来找,这村妓便会主动抬起屁股,把自己的逼口张开,坐在男人们身上,用一腔嫩肉又含又夹,将他们伺候得心满意足。
阿牛来到这村子,本来是为自己的亲爹奔丧而来。
不曾想回了村子,却被人告知自己亲爹迎娶的那冲喜的媳妇,已经被人扒了衣服,赤身裸体地叫全村人淫了个遍。
如今更是自甘堕落,主动掰开了嫩逼,任由人嫖他操他。
他那病死的老公留下的破屋子,也成了他卖淫的地方,日日都有发泄不出欲望的男人拿着嫖资前来,揉着他胸前的一对大白奶子,将两瓣嫩屁股抽得红艳发光,再在他的嫩逼里操个通透,把一囊浓精射进这娼妇的子宫里,命他缩紧了宫口,含着这一腔浓精,不准流出一丝一毫。
阿牛本还以为是那些村人说笑,如今却见到他这般淫荡不堪的模样,心里已经是完全信了。
他想到这间房子原本是自己亲爹的住所,如今却沦为这娼妇卖淫的居处,不由心中一阵恶意涌上。
他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淋满淫液的炕旁,伸手去抓对方的腿。
他还记得对方的名字,姓沈,名叫嘉玉。
那手指刚一触到对方赤裸着的大腿,便瞧见指下皮肉细颤着抽了一抽。
对方抬着眼睛与他对视,乌黑瞳仁里还盛着浓溢不去的欲望。
雪白的足趾勾缠着攀上他的腰,将上衣一点点地推上去,露出满是热汗的紧实肌肉。
微凉的脚尖点在他的肚脐上,登时便叫他脑子一热,抓着眼前这人按在炕上,将涨得发疼的裤裆贴在对方腿间。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阿牛胡乱地解起了自己的裤腰带,将勃起硬涨的鸡巴抓在手里,往对方腿间的那枚嫩洞里送,“我要操你操死你这个荡妇没脸没皮不知廉耻下贱!”
他以前还没操过人,只知道该将自己的鸡巴往对方肉逼内的那枚嫩洞里送,但是该如何送进去,却对此一筹莫展。
他的鸡巴又尺寸惊人,远比那刚刚进来嫖妓的老头粗长得多,便是比之那根塞进沈嘉玉淫道里的鲜玉米,也是不遑多让。
一枚又圆又大的龟头胡乱地顶在沈嘉玉肿胀的逼肉上,狠狠撞了几下,都没捅进那枚满是黏精的肉洞。
急得他狠狠挺了挺胯,戳在肿胀唇肉间的那枚淫红肉蒂上,狠狠碾了几下,竟然是用手掌拢了两瓣肉唇,将自己的鸡巴包裹起来,权当成一处肉洞,在嫩肉间狠进狠出起来。
沈嘉玉“啊”地哀叫了一声,两条腿颤抖着缠上了阿牛的长腰。
阿牛只觉得包裹着自己鸡巴的那两瓣肥厚唇肉一抽一抽地缩动着,竟是从那一处浅浅凹陷进去的肉缝中潮喷出一股黏液,湿淋淋地浇在了他的鸡巴之上。
被顶得剧烈抽搐的嫩蒂紧贴着他的鸡巴,一缩一缩地抽动。
那嫩洞活像是一张小嘴儿,含着他的茎身,又舔又吸地吮着。
对方哆嗦着从鼻间溢出一声轻泣,一对又软又白的大奶贴在他的胸前,嫩红的奶头来来回回地磨蹭,抵着他的乳头,湿漉漉地流奶。
“嗯操、操进来哈母狗的逼好痒”沈嘉玉抱着他的腰,喘息着哭道,“好哥哥想吃好哥哥的大鸡巴干我干我别磨了啊”
阿牛狠狠掐住他的雪腰,扬起手掌,有样学样地模仿着那个之前来此处嫖娼的老头,啪啪地扇了数个巴掌。
直将那两瓣白嫩臀肉抽得宛如皮肉熟透的大桃子,汁水淋漓的仿佛下一刻便要自艳红表皮之下绽裂而出似的,这才喘着粗气道:“发什么骚!臭婊子!这才空了多久,就缺男人操你了?贱不贱!你贱不贱!”
沈嘉玉喘了一声,哭泣着微微摇头:“别、别啊别打了嗯骚逼更痒了好哥哥拿大鸡巴操一操母狗的逼吧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啊操进母狗的子宫里母狗给好哥哥生孩子”
阿牛被他叫得心头火起,胯下更是涨痛得要命。
他用两指将那两瓣肥肿唇肉用力掰开,另一根手指捅进张开的嫩洞里。
而后微微用力,将腻缠软肉撑开,露出一处足能容纳四指的肉洞,腰胯微沉,龟头埋入其中,而后狠狠一顶,将整根肉刃完全送入腔肉之中!
粗长肉具猛地填进空虚已久的肉道,登时便将一腔软肉捅得汁水喷溢,剧烈收缩。
沈嘉玉尖叫了一声,双腿牢牢并拢起来,勾着他的腰微微地发颤。
阿牛大吼一声,只觉得捅进了一处又嫩又热的紧窒窄腔,夹得他头皮发麻,一时间竟险些泄出精来。
他掐着沈嘉玉的腿,将腰胯疯狂送入身下人的紧热逼肉,干得嫩腔噗滋作响。
黏稠又湿滑的浓精被操成细密的白泡,黏糊糊地沾在穴口。
阿牛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低头去瞧那两瓣被自己鸡巴大力操开的厚湿唇肉。
只见两瓣白桃似的唇肉被那粗黑肉屌生生挤到腿根,露出内里艳红润湿的嫩肉。
一点儿肥厚嫩蒂也被挤得几乎变形,堪堪抵在穴口附近的嫩肉上,被逼出一点儿娇嫩蕊尖儿。
穴内的透烂红肉柔腻腻地缠着他的肉棒,每每抽身而出时,便被拖扯着拉出穴口,挤成一团嫩嫩的小团,敏感地皱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