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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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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拢了,正空荡荡地敞着沾满骚水的艳红肉道,一眼就能看到深处被插成圆洞形状的宫口。

    宫口无力地敞着,露出内里娇嫩无比的淫红黏膜,和从黏膜上徐徐滚落的黏稠白浆。

     旁边的人将这人一把推开,提着早就硬得快要射出的鸡巴,朝着沈嘉玉敞开的逼口狠狠一送,尽根插进他湿软逼肉里。

    沈嘉玉闷哼一声,两条腿颤抖着夹紧了这人的腰,手指伸进与对方腹肌紧贴、几乎严丝合缝的肥厚唇肉间,将两瓣烫腻嫩唇用力掰开,露出其中涨肿如樱果般的熟红肉蒂,喘息着微微一滑,贴着对方满是蜷曲阴毛的腹部缓慢蹭磨起来。

     黑红色的粗长鸡巴一前一后地填满了他腿间的两处淫贱骚洞,几乎将他的意识都一起奸淫得放荡起来。

    他喘息着被两个人架在中间,几乎变成一个供人抽插泄欲的淫臀倒模,只能张着前后两枚淫滑透熟的肉洞,将男人们狠狠贯入体内的粗长鸡巴吃进腹腔。

    硕大的龟头将穴内的嫩肉一次次地狠狠碾过,连黏膜都被奸淫得酥烂不堪,湿淋淋地裹满了汁水。

     子宫是早就被奸到烂熟了,如今像是一只用以蓄藏精液的盆,但凡有鸡巴狠狠操进这团肿红充血的囊肉之中,便食髓知味地用黏软嫩肉牢牢裹住,宛如嫩嘴儿似的一波波吸吮着龟头与茎身衔接处的敏感冠沟。

    男人们将鸡巴深深埋进他的逼肉和屁眼里,将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地灌满了他的肚子,将那原本就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腹,充盈得宛如怀胎数月的熟妇一般,下贱地隆了起来,抽搐着向外一波波挤出浓浆。

     沈嘉玉坐在一个男人的鸡巴上,被那粗如成人手臂般的狰狞肉刃深深捅进子宫,插得他双眼翻白。

    两条腿痉挛得不成样子,几乎连抬起臀部去主动吞吃的动作都做不出了。

    他剧烈喘息着跪坐在对方胯上,被两只大掌狠狠地抽打着臀丘白肉,随着啪啪的剧烈抽击声儿胡乱颤动。

    胸前两只大奶沉甸甸地垂着,竟是被他们吸咬舔吃得生生又肥肿了一圈儿,淫荡不堪地滴着奶水,在空气中微微摇晃。

     “别、别打了啊好痛”他垂着头低低喘息,泄出愈发甜腻的喘息,艰难绷紧了腿部的肌肉,将身体微微上抬,“嗯哥哥的鸡巴好粗插死骚母狗了把母狗的子宫都要插烂了好深啊啊宫口已经被好哥哥插到合不住了好多精呜骚母狗要被好哥哥操流了以后都怀不上了嗯啊啊” “妈的,别走神,用你的子宫好好含住!”对方一耳光甩在他奶上,抽的雪白乳肉几乎飞颤出去,“哭什么哭,逼都被操松了,还想不想让哥哥操你了!把哥哥的精夹出来,能怀上就是你的本事!” 洁白乳汁咕滋一声从乳孔中喷射出来,在地上溅开一大滩湿痕。

    沈嘉玉颤巍巍地捧了自己被不住吸含着的两只奶子,哽咽着并紧了双腿,低头去瞧在微微隆起的腹肉间一下下外凸出来的圆形肉物。

    那是对方顶进他子宫之中肆意淫虐的龟头,贯穿了整只柔嫩肉道,一直捅到了子宫嫩壁的附近,随着他身体的上下起伏而粗暴进出。

    他子宫里早就在这一次次的奸淫中被灌满了精液,闷闷地涨着。

    可饶是如此,这粗长至极的鸡巴还是能凶狠地将柔嫩的宫口完全撑开,捣进剧烈收缩着的子宫,将整只子宫插得纠缠变形,用力顶起柔腻腹肉,显出这一枚如鸽卵大小的凸起。

     沈嘉玉只觉得小腹一片麻木,阵阵失禁感从下身频频传来。

    他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一块肉,被人随意地卷裹起来,拢在青筋暴起的滚烫肉刃上,状似一只肉套似的被那鸡巴飞快进出挺送。

     精液几乎要将他淹没,一股股地黏浆喷射在他的身上,连奶头处娇嫩的奶孔中都糊满了黏白的精团。

    那几个男人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奶子,仿佛是在吸一只鲜嫩多汁的小乳牛,将他奶肉里蓄满的奶汁一口口吸出。

    前后两个肉洞不知何时又换了新的男人过来,挺着几乎射精的涨硬鸡巴,将肉根一贯到底,用力插穿他被操得肿红湿软的嫩道,将精液喷射进他的腹腔深处 作品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乡村寡妇》盖章入逼生姜奸进子宫踩穴暴奸 当最后一个人心满意足地从沈嘉玉的身体内退出来的时候,沈嘉玉只剩下了些许意识还在留存。

     他几乎被这些男人们操得快要坏掉,连两瓣白嫩屁股都肿得宛如蜜桃一样,沁着熟透艳丽的粉光。

    黏糊糊的白浆淋满了湿肿唇肉,逼口靡红熟烂地外翻着,活像是一枚操脱了环的肉套,在空气中微微地一缩一张。

     稠腻的精液已经灌满他的子宫,连宫口都糊满了这些稠黏又腥膻的东西,裹着湿漉漉的汁水从穴肉中滑落下来。

    两指用力一剥一分,便听到咕滋一声水声,从那张开的软肉间滑腻地挤出一枚拳头大小的透白黏泡,自翕动着的宫口内含吐而出。

    沈嘉玉闷闷地低喘一声,被人用力扒开穴眼,空荡荡地露出里面含满精水的红肉。

    那团夹着一泡黏精的白泡便裹着满泡湿浆,黏滚滚地淌了下来,“噗”地一声黏响,从垂落的阴穴软肉内潮喷了出来。

     沈嘉玉颤着身体,嘴巴微微地张着,流出大股含不住的黏亮唾液,从沾满精液的润红唇瓣间淌开。

    他像是一只被人使用过度的便器,连骨头都被那一根根捅入体内的粗长鸡巴给操得酥烂了一般,软绵绵地瘫着。

    胸前的一对嫩乳也柔软地坠下,雪白乳肉上满是凝固成圆白痕渍的点点精斑。

    两枚嫩红乳头上也沾满了透湿黏稠的白浆,大半干了,凝结在柔软的嫣红皮肉上。

    只剩下小部分缩拢成小团的精液还皱缩在褶皱的缝隙内,像是一汪融化了的白蜡,被软肉含在缝隙里,要淌不淌的含着。

     众人将他牢牢地绑起来,四肢并折到背后,只露出一对浑圆白皙的嫩奶,颤悠悠地挺在冰冷的空气中。

    屁股也摆成任人把玩的模样,吊着两条腿,却将足踝束缚在大腿的根部,几乎弯折成玩偶的形状,岔着两条腿,高高地抬着浑圆如蜜桃的两瓣淫贱屁股,露出被鸡巴操得松软腻滑的烂熟肉洞,活像是一个主动抬臀挨操的性爱娃娃,僵硬又风骚地被捆束在村子的中央。

     那些男人取来颜料,满脸恶意地捉了他胸前的一对奶子,把乳肉掂在手里,狎淫至极地揉捏着。

    沈嘉玉颤了颤身体,挣扎着试图将身体从这些男人的手中脱离开,却发现竟是无能为力。

    他似乎已经成了村中男人手中一个用以泄欲的玩具,连一点点自由都不能拥有,只能如现在这样被他们捆住手脚,带上口枷,像是在公开展览一般地张开大腿,任由人把玩观赏自己的阴穴和肠道,连同深处的子宫一起,遭受着惨无人道的狎玩与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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