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响传来,那白衣青年低哼一声,腰胯向前猛地一挺,直捅得那红唇剧烈一颤。
随后便见一股黏稠白浆自唇角与茎身的缝隙间缓缓溢出,蜂拥着涌出润红唇瓣,顺着暴起青筋徐徐淌下。
青年猛地将仙修自凌乱衣物间扯出,将他一把甩在了地上。
白发仙修便呜咽着微微蜷起身体,唇边悬着一道流至下颌的浊白痕迹,夹着腿低低喘息。
青年低着头,冷冷地看着宛如发了情的母犬一般的师尊,用靴子踢了踢他沾满精水的侧脸,哑着嗓子道:“师尊如今这般下贱,想必是何等事情都做得”他顿了一顿,将那靴尖抵到仙修微肿唇边,漠然道,“舔。
”
在下方的唐卓青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喝道:“你住口!”
青年回望他一眼,讥诮笑道:“掌门师叔如今却肯开口了?”话罢,又将那靴履蹭进沈嘉唇瓣,寒声道,“师尊倒是舔啊?!”
白发仙修微微抬睫,虚弱地瞧了他一眼,水润乌眸中含着一层盈盈的水光。
他轻喘着伸出一点儿烫红舌尖,轻轻碰到那沾着黏滑湿液的靴子上,随后将唇瓣轻收着微微抿起,将湿润软舌与靴面紧紧相贴,舔舐般地在纯白缎面上留下一道淫湿水痕,颤抖着吮上对方脚背。
诸人只听见一声轻闷水声,便见那含着黏稠湿精的唇缝中溢出一小股含着唾液的黏稠白浆,顺着之前的那道斑驳精痕再度流淌而下,啪嗒一声落在青年长靴的靴面上,晕开一滩圆白痕渍。
青年双眼发红地死死盯着亲吻着他靴尖的白发师尊,将他猛地推倒在地,掰开雪白双腿,手指探进他淫湿后穴,用力一扩,便将整根肿胀性器顶进黏软后穴,狠狠操进滑腻淫肠之中。
沈嘉呜咽着微微一颤,喘息着夹紧了青年捅进他身体的粗长阳具。
青年抱着他的躯体,将他趴伏状摆在地上,跪趴着高高抬起臀部,粗暴挺进那一处淫滑湿肠之中。
他便只能宛如母狗般地扬起掌痕交错的白嫩屁股,被青年牢牢抓着双腿,近乎强暴般地悍然狠操着娇嫩肠穴。
众人自衣摆的缝隙间瞧去,却见白发仙修无力地垂着头颅,霜白浓睫微微下掩,眉头紧蹙着,将唇瓣紧紧抿起,泄出时断时续的微弱呻吟。
雪白的双腿被死死攥在青年掌中,跪在地上呈八字状分开,露出那处红艳淫靡的女阴,仍在时不时地小幅抽搐。
半落未落的润红胎衣仍夹在那痉挛紧缩着的阴穴之中,在青年的飞快挺送下被撞得在空气中颤悠悠地晃,滴滴答答地落下透明的黏稠清液。
他每干进那淫肠深处,抵弄着肠道内淫贱敏感的骚肉狠弄一回,那阴穴便要跟着一同剧缩吞含,将小半肉膜微微吐出。
紧接着又被那扩遍全身的酸麻快感激得微微一滞,紧紧衔住快要滑落而出的淫红嫩膜,又咬又吸地牢牢吃在腔内。
小股尿水从仙修腿间的女性尿孔中若有若无地滴答涌出,宛如泉眼儿一般地咕滋咕滋地流个不停。
方才的一场粗暴分娩,显然已经将仙修的下身弄得完完全全地失禁了,饶是他如何喘息着夹紧那处敏感尿洞,也仍有小股小股的液体自翕动着的嫩孔中汩汩涌出。
他挣扎着用手指去堵那处不停淌水的淫靡腔道,又羞又窘地微微咬唇,却被青年抓着手腕一把按在地上,手掌摸到他腿间仍含夹着胎衣的阴穴,指尖微微探入,将那滑腻嫩肉夹在指间,发力一扯
白发仙修骤地睁圆了眸子,泄出一声濒死般的喘息,身体微微一颤,自阴穴内潮喷出一大滩滑腻汁水来。
那裹满黏液的胎衣被青年的手指整个儿扯出腔肉,啪地一下掷出老远,在地上滑开一滩腻湿淫痕。
只见那失了堵塞的淫红阴腔穴眼大张,露出宛如瓶口般粗细的红艳肉洞,在空气中微微翕张。
冰冷空气倒灌而入,嗬嗬涌进宫腔,登时便叫那敏感腔肉微微收缩,连嫩红宫口都一同瑟缩着收紧了,蜷成一团微微嘟起的嫩红花苞。
青年将埋在仙修淫肠中的性器微微抽出,抵在穴缝收拢了的肥厚尾端,用龟头缓慢推开黏腻在一处的烫热唇肉,缓慢插进仙修阴穴。
仙修呻吟一声,用松软垂落的穴腔嫩肉去极力夹紧他挺进自己体内的性器,微微抬起臀部,摆动着腰臀,深深坐贴进对方腰腹,喘息着努力吞吃起来。
只是他方经历过一场分娩,阴穴早已被足月胎儿那庞大的躯体撑得极度松弛,如今便是让一个成年男人蒙头伸进他的阴穴,用舌头舔舐奸淫他的宫口与腔肉,也不过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青年在他含满湿液的松垮穴腔内插了一阵儿,被那夹不拢的湿软嫩肉吮得心中生怒,便将手掌高高扬起,“啪”地一声狠狠落在仙修白嫩臀上,怒声骂道:“都被你肚子里的那个贱种撑松了,师尊还这般淫贱地在夹男人的性器,当真是不知羞耻,放荡至极!”
那巴掌狠狠抽在仙修浑圆臀丘上,直扇的白肉乱颤,颤悠悠地浮现出一个明显通红的巴掌印痕,这才渐渐地停顿下来,只余下那两枚被性器操得淫红湿肿的穴眼。
两瓣臀肉异常显眼地肿着,散发着灼烫的温度,接连又挨了来自青年的数个巴掌,几乎宛如一只被剥了外皮的大红蜜桃。
合该是桃心的那处女阴亦是肿胀得惊人,飞快进出的性器将阴穴内含满的黏液拍打成细碎黏稠的白沫,黏糊糊地在烂红唇肉间溢开。
松垮阴穴被那粗长阳根奸淫得阵阵抽搐,剧烈收缩着,露出一指粗细的缝隙,在被那男根深深进入的同时,自肉隙间潮喷出大股的黏液,湿漉漉地冲满一地。
白发仙修微微抽搐着身体,虚弱至极地跪在地上,喘息着泣声摇头:“不呜慢、慢一点哈不、不要再操了啊!要被操坏了呜啊子、嗯子宫哈啊又!又被啊啊又被操穿了不、不要求”
他呻吟未落,却忽地被身后青年狠狠一贯,噗滋一声,尽根没进大张着的宫口,深深插进抽搐着的子宫之中,剧烈喷薄着射出一囊湿精。
那湿精噗滋噗滋地浇在他的湿热腔壁上,刚刚生育完的子宫敏感得惊人,登时便叫他尖喘着哀叫出声,乌黑瞳仁尚未收拢,便再一次地完全涣散了。
松松垂落的柔软小腹也迅速鼓胀起来,原本因怀胎而被撑大的肚皮被重新填满,圆润地微微凸起。
白发仙修颤抖着身体,张着双腿断断续续地接着来自青年的那一泡黏稠湿精,被射得宫腔饱涨,肚皮微鼓。
待到青年终于结束了内射,心满意足地将性器自他体内抽出。
诸人便瞧见那一枚合不拢的松弛红穴骤地喷出一大滩黏滑白浆,湿漉漉地含着满腔黏白,小幅度地剧烈抽搐。
垂落而出的湿软嫩肉被垂拢并起的双腿几乎压成一条笔直的嫣红长线,时不时地潮喷出小股黏浆,宛如少女紧紧抿起的嫩唇一般,在空气中静静地翕张缩动。
青年轻嗤一声,伸指将他细细痉挛着的肿胀唇肉缓缓剥开,露出其中被操得松弛通红的阴穴。
诸人便瞧见一大股腻滑白浊自穴肉中蜂拥而出,宛如喷泉般地潮涌而出,迅速在大腿间冲开一滩腻湿白痕。
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