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中。
白发仙修挣扎片刻,原本微微抿着的唇竟也无可抑制地被迫张开。
烫软湿红的嫩舌微微颤着,与下颚处的软肉紧紧相贴。
舌根处的嫩肉像是一起被那奴隶的龟头狠狠蹭磨着一般,也微微下凹着,浮现出男性阳根的形状。
深处的艳红喉肉仿佛正在被抽插般地一扩一缩,时而张开儿拳般大小的空隙,时而又抽搐着紧紧闭合。
大量透明而温热的唾液自他合不拢的唇角缓缓流下,一滴接着一滴,缓慢地砸落在细瘦脆弱的颈骨之上。
两人被那群奴隶围拢着,疯狂而冷酷地狠狠侵犯着身上的每一寸皮肉,将肉洞中射满湿黏白浆,几乎变作储蓄精液的肉盆一般。
大张着的艳丽红穴内满是滑腻湿精,连原本紧紧夹含起来的嫩肉都无可避免地松垂下来。
一点儿嫩红肉尖儿沉甸甸地自穴心微微坠出,湿漉漉地堆在穴眼儿,仿佛一朵将绽未绽的嫩红花苞,淫荡得一塌糊涂。
“唔太、太深了好快哈慢、慢一点”白发的仙修微微垂着头颅,无力地推动着正在自己肉穴内疯狂侵犯着的奴隶,“嗯插、插进子宫了哈不要嗯插到孩子啊啊”
奴隶狠笑一声,却是掐了他柔白莹润的腰窝,愈发地加快了挺送的速度。
两瓣肥硕的屁股被那大力撞进的腰腹干得啪啪乱想,白嫩臀肉乱飞着颤晃不止。
仙修惊恐地睁着眼睛,急喘着捂住高高耸起的孕肚,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将那被疯狂进出着的肉洞紧紧夹起,闭拢一腔淫肉,试图将那粗长性器推拒在外
蓄饱了力道的性器猛地一送,啪地撞在雪白肥臀上,将两瓣臀肉拍得剧烈颤动。
紧紧闭拢的滚红腔肉被这一击瞬间破至深处,登时溢出淋漓汁水,淫液横流着潮喷出来,抽搐着夹紧了那根滚烫淫器。
那龟头插进紧缩着闭起的柔软宫口,将满囊精液完整释放,痛痛快快地喷射而出,将深红色的滚烫胎囊瞬间淋满黏滑白精!
白发仙修浑身僵硬地跪在地上,只觉得那一股精液仿佛打穿了他整只子宫,连五脏六腑都一同被狠狠击穿了一般,直直灌入他昏沉恍惚的大脑,将脑内的一切都化作被精液填满的欲器。
他颤抖着吃了那泡黏稠的精液,喘息愈发甜腻,只觉得身体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破碎损坏,只剩下了无休无止涌动着的疯狂情欲,充满他的四肢,填满他的躯体,侵蚀入他的肺腑,连原本清冷无垢的灵魂,都一同被彻彻底底地玷污殆尽,再无半分反抗的力气,沦为欲望催动的淫贱欲奴
作品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炉鼎仙君8》集体破苞掰花展示孕宫遭轮煎
鬼城中的娼馆,贯来是个颇为神秘的去处。
魔修们虽喜淫乐,可鬼城却是魔君的地方,寻常法力低微的魔修若想进入鬼城,非得被生剥一层皮才方能有些许微末机会,惜命的自然不会去肖想这些。
而仙修们与魔修素日无甚往来,又极为歧视魔修这般肆无忌惮,提及这鬼城娼馆,自是鄙夷至极,恨不得叫这种腌臜物什在这世间立即消失才罢,自然亦无兴趣探究。
而换到凡人那边,便只知道这鬼城是个极为凶险之地,驻扎其中的魔修各个冷酷嗜血,残忍无情。
虽然绝色美姬无数,却是只有命去,并无命回。
谣言愈演愈烈,便将鬼城愈发魔化,变成了个人人谈之色变的地方。
如今的正道诸人,亦是如此。
昔年魔君被束缚于妖塔之下,已是倾尽正道之力,乃至渐渐式微。
如今不过百年,魔君便已挣脱束缚而出,将拘禁在妖塔之中的诸位魔将解封,准备卷土重来。
仙修们虽然诸多无奈,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匆匆组织人手,齐聚在鬼城之外,等候最终的决战。
只是那一战尚未开始,便已结束大半。
沈嘉失踪了。
发现这件事的人是唐卓青。
在二人回到驻地的那晚,他在房中辗转反侧,仍旧念念不忘对方身体的味道。
他想念对方紧致娇嫩的处子蜜穴,也想念对方雪白柔软的嫩乳,还有在被顶到痛时的闷声低哼,和被操进深处时的滑腻穴肉的无力推拒。
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清冷美人被他压在地上,衣衫半褪,柔顺地将双腿打开,袒露出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子阴穴。
女阴嫣红而饱满,两瓣唇肉肥厚透白,沾着一层滑腻腻的晶亮湿痕迹。
嫩红穴眼在空气中娇气地一张一合,挤推出一股透湿水亮的黏液。
他在床上躺了许久,终究是忍耐不住体内涌动情潮,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沈嘉房外,想细细地瞧一瞧他这位美人师弟在夜晚入睡时,究竟又是何等的一副招人遐想的身姿。
只是他悄悄走至窗下,朝屋内窥视而去,却只望见一个空荡荡的房间,竟并无半分人影。
他匆匆走入,摸了摸对方惯常睡的那榻上,却只抚到一手凉意,显然主人早已不在此处。
屋内并无反抗痕迹,沈嘉显然是自行离开。
可桌上却又未曾留下半纸的只言片语,告诉唐卓青他究竟去了何处。
想来对方在离开之时,便觉得此行必不需耗费许多时间,便能很快折返,这才未曾告知旁人。
可如今这般久了,他人却还迟迟未归
唐卓青忽地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这预感,很快便化作了现实。
魔修们在某一日的夜晚,攻入了仙修们驻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