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了娼妓,就一直在不停地生?”
“嗯生、生了好多哈啊”沈嘉玉含着泪,将身体微微前倾,把肿痛不堪的奶子贴在对方炙热的胸膛上,用不停淌奶的奶头湿漉漉地蹭。
嫩穴几乎张到了极致,红肉吞缩,便将雄虫探进去的四指轻易吃到根处,随后重重收缩吮吸,发出一声咕啾闷响,吮得对方一阵心猿意马,“操我哈进来唔狠狠哈啊狠狠操我!”
对方从喉咙中闷出一声低笑,用手指将他的阴穴拉扯开来,几乎绷作一条湿红而滑腻的肉缝。
这才呼朋引伴地又叫来两名雄虫,对着他们嘲道:“都松成了这个样子,不如试试一起进去。
肯定能操得这个骚货哭爹喊娘,爽得升天。
”
其他两名雄虫点了点头,一口应下他的提议,随后又拉来一名雄虫,让他躺在席上,掰开这淫荡雌虫还在淌着精液的肠穴,直直贯进深处,一击捣进微张腔口,插得沈嘉玉不停抽泣,这才又抬起他的双腿,掰直了,一左一右地架在肩上,露出腿间那处几乎张到了极限的湿红穴眼儿,扯住肥厚唇肉,狠狠一拉,而后见机一送,将三根阳具捅进翕张阴穴之内!
沈嘉玉睁圆了眼睛,从喉咙中闷出一声尖叫,哭泣着摇起头来。
被三根齐插的阴穴几乎涨作了一只快要崩开的腻红肉袋,外翻的穴口剧烈地抽搐不止,死死绷紧,随着肉茎的捅入与抽出缓缓吐汁。
穴内软肉挨了这般毫无怜惜的狠操,几乎融化成了一滩透红滚烫的红蜡,只能任由这几根粗长肉茎进出狠操,软软敞开阴穴,无力地微微收裹缠住,被捅成各样形状。
深处的宫口受了刺激,微微地有些紧缩。
嫩肉嘟起,将入口遮掩紧闭,却挡不住三只粗涨龟头的猛顶狠操,不过撞了几十下,便溃败如泥,骤地松开了辖制。
随后便任由这三根狰狞肉茎长驱直入,一举捣进子宫,操得宫囊不住收缩,连攀在腔肉上、快要孵化的精卵都被碾坏顶破,碎裂成大量腻滑湿润的淫液,混着细碎黏软的壳膜,从子宫内啪嗒啪嗒地潮喷涌出。
沈嘉玉惊恐地捂住腹部,哭喘着微微摇头:“不行不、哈,不、不要!嗯啊啊操死了哈要被操死了呜不要操子宫,啊啊子宫要哈啊要被操坏了嗯嗯啊卵、呜卵被哈!不好酸宫口涨死了操死了呜要被大肉棒操死了”
大量毁坏的卵液从他的子宫内胡乱地流出,原本尚需许久才进入待产的子宫也被操得剧烈收缩起来,提前进入了宫缩。
被捅坏的卵与即将被产下的卵混在一起,黏糊糊地向宫外流去,三根肉棒一起飞快拍打进出着这一只嫣红肉穴,操得红肉松腻,淫液肆飞。
穴口早就变作了一滩松脱无力的红肉,只需手指微微一拨,便能瞧见里面滚红水嫩的穴肉。
两片肥厚肿胀的肉唇也无力地垂落下来,几乎夹不紧被操得大开的松弛阴穴。
只能借由腻滑而润湿的内侧软肉,用稠黏淫液堪堪沾到一处,微微合拢住入口。
大股大股的精液被全数射进子宫,被宫壁吸收结卵,又被悍然闯入子宫的数根肉棒捣成稀碎如黏胶的清液,黏糊糊地从腻软穴眼儿里潮喷出来,湿漉漉地洇在席上。
平铺在泥地里的草席早已被他从子宫内溢喷出的卵液浸润透了,亮晶晶地润着一层水光,又湿又黏。
连席子下的泥土也被这些黏液浸得透湿,化成了一滩不堪入目的泥泞,掺着淡成碎壳的黏水,将席子的边缘染成泥土的颜色。
沈嘉玉被架在草席之中,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生殖腔口被肉茎毫不留情捅开操入,搅弄着娇嫩无比的腔肉与精卵,狠进狠出,插得他双眼翻白,口水乱流。
阴穴麻木不堪地收缩着,松松含着三根粗如儿臂的肉茎,被肆意地侵犯着柔嫩子宫。
娇软蜜肉早已被捅化作了一滩春水,只会在被狠狠贯穿宫口的时候,下意识地夹紧收缩。
宫口被一波波的白精糊得不成模样,连粉嫩湿红的软肉都糊满了黏答答的白沫,胡乱地黏在湿肉上。
涨麻的淫肉不知羞耻地裹住侵犯至腔肉深处的肉具,张开敏感淫荡的嫩肉,被捅弄得酸意泛滥,淫水横流。
手腕上的腕环不知刷新了多少行数据,提示着他的身体在受精与流产间不停地来回变换。
沈嘉玉失神地张着嘴,被雄虫们吸咬着嫩肿奶头,奶汁乱流着喷射而出。
口腔内也挨了一根粗长的肉棒,覆着一层深黑的外骨骼,又湿又滑,又硬又烫,一直捅到他的喉咙深处。
脆弱的黏膜与硬滑的茎身相贴,对方棱角分明的龟头毫不怜惜地进入了他的喉头,狠捣猛插,操得沈嘉玉喘息愈发低微湿腻,泪水涟涟。
尿孔是早就被操得失禁了的,如今被肉棒挤压得不成模样,便只能抽搐着一枚嫩红狭窄的肉眼儿,时断时续地喷出淡色的透亮清水。
胯间的那根肉棒涨硬不堪地翘着,随着身体被颠弄顶操的幅度而微微摇晃,顶端精孔失禁般地流着黏液,早已被操得射无可射。
待腿间的那两处嫩穴被捅得狠了,便只能涨红着立起来,自精孔中喷出一小股半是精液,半是尿水的浊液,匆匆地流淌一会儿,便又可怜兮兮地蔫软下去,滴滴答答地流着尿,继续在空气中被颠动得来回摇晃。
雄虫们瞧见他这被侵犯得毫无尊严、只能抬臀乞怜,张穴求操的模样,纷纷哄笑起来。
一名雄虫随手在路边拾起一根枯枝,将上面枝叶掰掉,只余下一根光秃秃的木棍,随后扯开沈嘉玉松绵吐汁的尿道,在穴眼儿处简单沾了几下,而后狠狠一送,直直捅进腔道深处!
沈嘉玉喘息一声,哭叫着蹬了蹬腿,随后被抓死了足踝,摁在地上,被雄虫们抬高了腰臀,狠狠顶操起来。
酸痛快感自被侵犯着的宫口与生殖腔处传来,便是孕期的腔道被狠狠顶穿,将攀在肉壁上的卵壳碾坏磨过,都能引起一股失禁般的欢愉。
他一边抽搐着身子,一边承受着身体在流产与受精状态转换时,几乎叫人发疯的折磨酸胀,反复数十次,几乎要叫他昏死过去。
尿道内含着的那根树枝被尿液浸润,很快便整根变了颜色,濡得尾端都乌黑发亮了起来。
雄虫们满意地将他的尿孔拉扯开,在一滩抽搐的嫩肉里捻起那一点儿湿亮尾端,毫不留情地将树枝从深陷的红穴内向外抽出。
树枝上各处凸起外伸的细小枝丫便如同硬刷一般,无情地刮过穴腔肉壁,扎进毫无防备的嫩肉里。
沈嘉玉闷哼一声,泄出一道拉长了的低弱呻吟,尿孔失禁着喷出尿液,在树枝被尽根拉扯出的一刹那,潮喷着倒下身子,将淫液泄了满地。
雄虫瞧了瞧那根被尿水浸得发亮的树枝,又伸手捉住他微微翘起的肉棒,瞧见那处因为过度射精而张开的精孔,将瑟缩在一处的龟头嫩肉缓缓剥开。
精孔含着一汪透亮的湿液,随着沈嘉玉嫩穴被贯穿的频率而微微地收缩。
那雄虫趁着肉茎退出阴穴的一瞬,将润湿树枝抵住精孔,随后用力一拍,便用树枝粗暴捅开他娇嫩的精道,将树枝狠狠没入,只留下一点儿透湿发亮的乌黑尾尖儿,突兀地立在淡粉色的肉棒之中,晶莹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