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才堪堪走了小半,沈嘉玉却已经被那淫刑淫弄得几乎射了大半精水,连喊叫的力气都几乎没了。
那木马却仍旧不知疲倦地拍打肏弄着他的女穴与肠道,肏得两处软肉不停地抽搐痉挛。
他陷在无休无止的高潮里,只能浑身无力地揉着自己的两只嫩奶,将涨得生疼的奶肉来回捏弄,挤出蓄满饱涨的奶水,湿漉漉地浇在木马的马头上。
一旁的村民们瞧见了他这般浪费的行为,忍不住一左一右地扯了他的两只奶子,叼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牙齿粗暴地啃咬着滑腻肥软的白皙乳肉,勾吸狠嘬。
沈嘉玉惊喘一声,身体抖索着便射出一道又烫又香的白腻汁水,被两个村民吸咬着咽进肚里。
村民们松开他被啃得红痕斑驳的奶子,从嘴里吐出来,随即便瞧见那两枚涨硬红肿的奶头仿佛被开了口的瓶嘴,失禁般不停地流出奶水。
那水液滴滴答答地,从嫣红无比的乳首流下,将沈嘉玉的一头散乱乌发濡成了一缕缕的细丝,黏湿地沾在雪白肌肤上,盈着雾蒙蒙的水光,愈发得引人发狂。
?
周遭人再也忍不住了,齐齐怒骂:“老六,你这该死的玩意儿还要走多久?难不成你想让我们肏个没有反应的尸体不成!”
那叫老六的土匪挨了骂,想了想,便赔笑着说:“好好,我这就把他从这马上搬下来。
哥哥们别急。
”
说着,他爬上木马,将浑身湿意淋漓的沈嘉玉搬了下来。
随后就地铺上自己外衣,把沈嘉玉放在上面,接着便掰开他两条长腿,露出其中豁着大口儿的红腻两穴,道:“来吧来吧,这小骚货现在准备好咯!”
一个长相粗莽的高壮大汉从人群中走出,锤了锤胸脯,道:“我先来!”话罢,一解裤腰,露出朝天怒立的一根紫红粗鸡巴来,竟是比方才的那根木马还要粗硕几分。
他嘿嘿笑着扶稳了自己的鸡巴,一只手捏着沈嘉玉嫩生生的肥嫩奶肉,挺腰一送,将整根鸡巴深深没进沈嘉玉的娇腻女穴里!
沈嘉玉呜咽了一声,当即被深深贯穿了整只腻红雌道,凿进了湿软绽开的宫口之中!他细白柔腻的十指紧紧扶着这壮汉肌肉虬结的腰,鼓胀沃肥的花户与耻骨紧窒相贴,细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那壮汉在他的雌穴里停留了片刻,随后便牢牢抓稳了他的两只嫩奶,大开大合地拍打挺送起来。
沈嘉玉微微地喘着,像是一只被握在手心、濒死挣扎的鹤。
两条嫩生生的雪白小腿圈在壮汉的腰胯上,随着壮汉的挺送肏弄在空气中来来回回地起伏摇晃。
布满粗茧的大掌死死压着他的奶肉,将两团白腻软肉挤压到腋窝的部位,仿佛揉弄雪团似的上下摇动。
“嗯、嗯好粗好烫啊肏死我了插进子宫了好酸”
“小骚货,哥哥的粗屌干得你爽不爽!”
“嗯爽哈啊啊爽死了肚子涨死了要被哥哥的大鸡巴肏坏了好舒服嗯啊啊肏坏我吧”
“哈那你这骚货今天可要好好受着这百十来号兄弟都排着队等着呢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小骚货哈!”
“啊好厉害肏得好深小穴爽死了嗯来肏我轮死我把骚货肚子肏大骚货给哥哥们生孩子啊啊啊”?
壮汉掐着沈嘉玉的腰,来来回回地狂插了数百下,直将那女穴捣弄得如同浇了琼浆的软烂红泥一般。
这才大吼一声,用力一贯,将鸡巴狠狠撞进湿软宫口,喷射着射出一道稠热白浆,用力打在宫壁之上。
沈嘉玉浑身痉挛着,双眼翻白地不停抽搐着。
嫣红润湿的唇瓣微张开一丝缝隙,流出一道儿晶亮细腻的津液,黏答答地沿着下巴淌到耳际。
他呼吸微弱地受着那一波波浇进子宫里的精液,被滚热稠汁烫得浑身哆嗦。
想要逃开,却又被人捉着两肩,死死按在胯上,只能抽搐着受了那一道道精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