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柔腻地贴着他还在无力抽搐着的穴口红肉,含着的那根木头阳具便在阴户的收缩挤弄下探出一点儿木制尖端,微微地戳刺着沈嘉玉的女穴。
小厮方才比沈嘉玉挨过的肏要更多一些,也多是粗莽雄壮的大汉,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他按在胯上肏弄。
腿间的那处阴穴便在这足足一日的粗暴轮奸下被干得松松垮垮,湿漉漉地含着阳具,倒不是十分难弄。
他只涨红了脸,微微挤弄了几下,便叫那一根粗长阳具从他的牝户里掉出大半,随后又用女穴紧紧夹住,仿若抽插一般地捣进沈嘉玉的雌穴,摆动着腰臀,挺身递送起来。
四瓣湿腻柔滑的红烫花肉紧紧贴合,复又抬腰撤离。
黏热湿肉伴着呲溜溜地流出阴穴的黏腻精液,拍打着撞出啪啪的黏稠水声。
两枚鼓胀发烫的蕊珠儿用尽全力的抵死互磨着,酸胀发麻的快感急急涌出。
沈嘉玉腿根儿抽搐着震了一震,自阴穴里泄出一道黏腻,登时便翻着白眼昏死过去,皮肉抽搐着不动了。
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地牢里了,转而到了一处昏暗无床的小屋。
总是跟着他的小厮已然不见了人影,倒是在黑屋尽头的墙上,嵌着一只指痕斑驳的白嫩屁股。
屁股上糊着一层厚厚的精浆,一前一后两枚穴眼儿俱是无力至极地微微抽搐着,豁着足有鸡卵大小的胭脂孔眼儿。
穴眼儿里也是蓄满了浓精,随着那只屁股细微的起伏喘动,浓腻浊浆也在嫣红孔窍内来回沉落,一点点儿地从外翻的边缘滚下,顺着两条嫩白的大腿,细细地流至膝弯。
显然是快要被男人们彻底地肏坏了。
沈嘉玉瞧了两眼,只觉得那只屁股十分的眼熟。
仔细想来,却又记不得着究竟是谁的屁股。
便只好含着满腔淫液,颤巍巍地试图从房间内走出去。
他这一动,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被人用镣链铐住了四肢,还用一根粗链强行绑住了两处腿根,将他的屁股与花户羞耻至极地高抬着敞露出来。
一腔淫液沉甸甸地倒灌进子宫,过不多会儿,听到响动的看守走进来,瞧见已经完全苏醒的沈嘉玉,笑道:“唷,另一个小骚婊子醒了。
”
沈嘉玉沉默地望着他。
却见那看守也不与他多说什么,兀自走到他的身后,几下脱了裤子,露出高涨耸立的肉屌来,摸着他的屁股笑道:“老子看上你的这两瓣嫩屁股已经很久了!可惜上次只能憋着一肚子火儿去操你的那个逼都被日烂了的小厮,妈的,都被那群混蛋操松了!”说着,他话语一顿,复又笑道,“这回可算轮到我来看押你,小少爷屁股底下的这只嫩逼,便叫我享用一番吧!”
他说着,色眯眯地摸着沈嘉玉的两瓣桃粉嫩臀,挺腰一送,直直将肉屌尽根没入!
沈嘉玉颤了颤,闷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敏感至极的穴肉夹着那根滚烫至极的粗屌,还没含上几下,便已控制不住地射了一回。
黏稠的白色精液从他腿间咕滋咕滋地股股射出,落在他膝盖下方的软垫上。
那土匪扶着他的腰,在那处紧窒软烫的红穴内来来回回地进出了一阵,接着大吼一声,啪啪地甩动着囊袋,飞速拍打着嫣红阴户。
而后重重一撞,雌穴抽搐着含紧了那根粗屌,抽搐着向外翻去。
律动数下,泄出一泡浓精,灌进了沈嘉玉的子宫里。
沈嘉玉浑身抽搐着受了他这泡污白浓精,被烫得浑身发抖,连脚趾都微微地蜷缩了起来。
被干得松软滑腻的宫口勾缠着那粗屌顶端的龟头,发出一声细腻的啵儿声,张着唇穴,徐徐吐出黏精。
那土匪流连不已地摸着他柔腻滚烫的花阜,将几根粗短指头插进去,进进出出地抠挖搅弄。
沈嘉玉抽搐着身子,在他的手里一股股地喷着汁水。
两瓣雪白盈亮的桃臀被抓握在手中,仔细把玩。
湿红软腻的花户便细细地时不时抽搐着,向外缓慢流淌着溢满精液的浊汁。
土匪细细地淫弄了一阵子沈嘉玉的屁股,直将那红穴翻动得如同绽到极致的牡丹,鼓鼓囊囊地肿胀着阜间红肉。
这才颇觉遗憾地松了手,将他身上的镣铐解取小半,驱赶着沈嘉玉走到一只木马前。
那木马雕的栩栩如生,却在马背的部位蓦地多出一只粗如成人手臂般的鸡巴。
鸡巴上青筋贲张,而龟头则更是雕得细致粗大,仿佛伞状的蘑菇,异常可怖地朝天伫立着,向周围人张扬着自己的资本。
那土匪便笑:“小骚婊子,这下可有你爽得了!”
他拉扯着沈嘉玉,半搂半抱着将沈嘉玉放上马背,将腿间翕张缓动的女穴对准那一根怒张性器,缓慢地按压着吃下。
沈嘉玉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那土匪抓握着两瓣嫩臀,狠狠地坐在了马背之上。
他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含在穴眼儿里的满腔淫液顿时便奔涌着冲向那根阳物,生生将木马浸泡得润湿发亮。
“不、不啊啊要插坏了”沈嘉玉哭泣着呻吟一声,女穴不停地抽搐着喷出汁液,“好深、好粗插进子宫了嗯嗯哦肚子好酸涨死了插死我了哦”
他说着,只觉得酸涨无比的宫口骤地一麻,两瓣肥嫩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