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大?小如何,何等形状?卑职奉命护送去寻,自然要寻到才?好?。
”
雁二郎琢磨了片刻,把校尉拉去僻静处,掏出?一叠纸交子:“明?人不说暗话,晏家那位多少钱买通你这条路?我出?双份,拿去给?下头弟兄们分。
只求通融。
”
禁军校尉赶紧推开:“求雁小侯爷放过!”
雁二郎:?
雁二郎给?气笑了。
他?自己?就是禁军出?身,今天打猎叫鹰啄瞎了眼,给?自己?人拦了!
他?把纸交子当折扇迎风扇了扇,冷笑说:“我提前和太后娘娘打过招呼了,今日入宫会拜见她老人家。
你们非要拦着,老娘娘等不着人问起来,我可实话实话。
”抬脚就往太后娘娘的永宁宫方向走。
校尉见势不妙,又不敢硬拦,只得紧随不舍。
两边沿着宫道前后走出?十来步,雁二郎忽地脸色一变,自己?停下步子,身子微微弓起,露出?异样神色。
校尉吃惊问:“雁小侯爷怎么了?可是吃喝撑着了,要加急更衣?卑职即刻护送。
”
雁二郎骂了句:“宫宴上就顾着跟晏七斗法,老子都没吃喝几口,吃撑个屁。
嘶,不对劲……”
雁二郎外表倒没显出?明?显的不对劲,脸颊发红,脚步虚软,乍看和喝多了酒差不多。
但?这里谁也比不上他?自己?是花场老手,瞬间意识到不对,忍着头晕目眩,眼前一波波五光十色,咬牙憋出?三个字:“催|情|药……”
校尉大?惊。
这可是在宫里!谁敢在宫里对赴宴的勋贵儿郎下药!
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雁二郎捂着小腹蹲在路边,咬牙切齿说:“一个都不许走!都给?老子原地站着!你们……你们都是人证!老子在宫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做!”
校尉不敢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