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正在?用人之际,他?急忙改口:“不过,你能从行刺之后安然脱身,显然也是有?点本事的。
”
应小满:“那是。
”
“听我一句劝,还是用起你的美色。
他?既然在?外头蓄养了外室,美色这条路撬动得他?。
”
应小满一怔。
这是她第二回听说?“晏容时?在?外头蓄养外室”。
但这回的感?觉和?上回截然不同了。
七郎忙成那样,白?天坐衙审案,审到深更半夜,晚上得空就来应家寻她,门一敲就是半天。
早晨定点来肉铺子买肉时?,她眼看着人一点点清瘦下?去,他?哪得空养外室?
晏八郎以为的所?谓“在?外头蓄养的外室”,难不成是自己……?
这一大圈绕下?来不容易。
她站在?原处,吃惊得半天没说?话。
晏八郎只当她被自己游说?得心思活动。
他?当即趁热打铁,继续劝说?:“我认识可靠的人。
此人在?京城开了多年的酒楼,人脉路子极广。
你走他?的路子,扮做侍酒的歌姬酒娘。
晏家总有?大宴宾客的时?机,你总有?机会提一壶‘玉楼春’近晏容时?的机会。
美人蛇,使出手段,叫他?看上你……”
应小满:“……玉楼春?”
这酒名实在?耳熟,她脱口而出:“余庆楼?方掌柜?”
晏八郎着实吃了一惊。
面对?面沉默良久,他?冷笑:“你也知道余庆楼?我倒小瞧了你。
”
“知道。
”应小满同情地看他?一眼,“你和?方掌柜也有?交情?这下?牢底要坐穿了。
”
晏八郎:?
“你什么?意思?”晏八郎恼火地质问。
看在?曾经缔结的脆弱同盟的份上,应小满告诉他?一句:“方掌柜今天刚被抓。
他?似乎是北国奸细来着。
余庆楼怀疑是奸细据点,里头还查出了死士。
当时?我就在?场,亲眼见到的。
”
晏八郎大惊,脸色当场陡变。
“此事当真?!”
“骗你做什么?。
以后我不来了,我们?之前的同盟到此为止。
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我们?再不相干。
”
应小满把该说?的都当面说?清,该骂的当场骂完,心里极为痛快。
飞爪搭上墙头,月下?消失踪迹。
轮到晏八郎再也睡不着。
他?被两次拘押大理寺,为何能姿态强硬,一个字不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