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
解释一下?”
雁二?郎肚子里骂了?句娘。
他当?然应该身在?值房。
如今人在?内城东大街,当?然是因为他和相熟的守门禁军同僚打个招呼,溜出来喝酒。
当?街几声“雁详议”喊得他满腹恼火。
审刑院详议官这个职位吧,虽说深得官家信重,负责督查大理寺和刑部日常事务,位卑而权重……但只有六品,确实位卑。
芝麻绿豆大的一个官儿?,宫里见着面前这位四品少卿还得行?礼。
哪有从前身上担着禁军指挥副使名头时的气?派?
“少一口一个雁详议,你自个儿?呢?”
雁二?郎抬头看看日头,“大早晨的,晏少卿不在?大理寺坐衙,人来城东何事啊。
”
“请了?半日假,来大相国寺上香。
”晏容时答得正大光明,动作更正大光明,直接上前两步,接过应小满手里抱着的阿织,温声打招呼,“好巧。
”
“七郎!”阿织顿时笑开了?,亲昵地伸开手臂,搂住面前郎君的肩背。
“走罢。
”晏容时摸摸阿织头顶的丫髻,极其自然地牵起路边发?怔的小娘子的手,顺着长街往南。
“走偏了?。
大相国寺的正门要往南五百余步。
”
应小满:“……”
晏七郎?晏容时?狗官?当?面怎么称呼他?
自己是不搭理他呢,还是继续不搭理他……可恶,阿织在?他手里!
乱麻般缠绕的思绪中,牵在?一处的手被催促地握了?握。
郎君的手掌温暖而有力,伸来的是左手,手背处有个结痂痊愈的淡色疤痕。
她垂眼看两人交握的手,一眼便看得清楚。
疤痕不小,是今年开春时节新添的伤。
是熟悉的七郎。
大相国寺附近几条街道是京城极繁华热闹的所?在?,街上行?人摩肩接踵,两大一小三?道身影混入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