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抱起他的西装还有衬衫搁在一边,又把床单被套全拆了一股脑塞进洗衣机,研究了好半天才成功清洗。
定了一个小时的清洗时间,乔烬没事做,便拿出偶头坐在窗前雕。
前段时间接了一个情侣定制偶,他还雕完。
陆衔洲只睡了三个半小时,醒过来的时候因为睡眠不足有些头疼。
他看了下时间,差不多是国内的下午。
刚放下手机准备起身,铃声就响了,他接起来,对面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陆先生。
”
陆衔洲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
乔烬看着洗衣机里的一片狼藉,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陆衔洲微微皱眉没什么耐性,“有什么话直说。
”
“我、我把你的衣服洗坏了。
”乔烬内疚极了,攥着手机的手都在发颤,小心翼翼地跟他打商量,“我赔给你行吗?”
陆衔洲没听明白,“什么东西?”
乔烬支支吾吾地把他刚才把陆衔洲的西装连同床单一起放在洗衣机里搅和的事情说了,现在西装都皱巴巴的被甩变了形,大概率是不能穿了。
他没有穿过西装,也不太知道陆衔洲那些都是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不能就这么放在洗衣机里乱搅。
“我会赔给你的,就是……我不知道价格。
”
陆衔洲说:“乔烬,我们结婚了。
”
乔烬一愣,“啊?”
陆衔洲捏着眉头,稍有些疲惫的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说,“西装固然值钱,但是你的心意也很重要,你帮我洗衣服是你乖,坏了就坏了,我们是夫妻,不用算得这么清。
”
乔烬还是不太明白,“你……不怪我吗?”
陆衔洲说:“嗯,别太内疚了,以后这些杂务就交给李阿姨解决,你好好跳舞就行了。
”
乔烬头一次做错事没有被骂,有点愣神便没有接话。
陆衔洲说:“别自责,就说到这儿,我起床了。
”
乔烬还想说些什么,结果陆衔洲的电话已经挂了,他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噎在了嗓子眼儿里没来得及说,执拗地自己补上了。
“我想你了。
”
发情期一般来说都是需要五天左右的时间才能彻底度过,因为乔烬不太会控制信息素需要的时间更长一些。
他本打算去上学,陆衔洲担心他在学校里出事就让宁蓝给他请了一周的假。
第五天的时候陆衔洲回国,宁蓝打电话给他通风报讯,乔烬趁机问她陆衔洲喜欢什么,宁蓝狡黠一笑,“他喜欢你啊。
”
乔烬被吓了一跳,“不、不可能吧。
”
宁蓝轻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