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整个人一愣,手指无意识的一蜷,没控制好力道,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刺激让乔烬话还没说完就一下子哭了出来,抖着身子软在他怀里使不上劲。
陆默问,“你们在干嘛?”
陆衔洲抢在乔烬害羞逃跑之前,冷漠的看着早慧的陆默说:“他在教训我,下次再瞎告状就揍你,听见没有?”
陆默吐了吐舌头:“婶婶疼我,我就告状!你敢打我我就告诉婶婶。
”
陆衔洲“嘶”了一声,“小兔崽子快去吃饭,吃完了滚蛋。
”
吃完饭,陆衔洲亲自把陆默送回家。
陆平言已经去了公司,陆阳晖现在要被行动监控,他身体不好便把地点锁定在了医院里。
周婉容陪了他几个月,实在熬不住这种被监视的日子,也很少去医院了。
偌大的陆家除了几个佣人之外就只有她在家。
周婉容站在二楼的阳台居高临下的往下看,声音不太大所以听起来不是特别清楚,只能听得出来她不复平时那样刻薄尖锐。
乔烬虽然知道她不喜欢自己,但还是乖乖地问了好。
陆衔洲没说话,带着他一起进了客厅。
周婉容从二楼下来,穿着去年的旧旗袍,披肩看起来也不是新款,头发没有盘,披在肩膀上看起来有点憔悴。
“衔洲。
”
陆衔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有事?”
周婉容抹了把脸走下来,叹气声中带着哭腔和疲惫,“你这么长时间也没回过家,我想去你公司找你又怕你太忙了顾不上,你也不知道给妈打打电话。
”
话中带着责备,陆衔洲听着在心里低笑了声,面上仍旧冷漠,“这是你们的家,不是我的。
”
这句话像是把刀戳在心坎上,周婉容也知道自己这么多年跟陆衔洲只是维持表面的母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