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乔烬摇着头挣扎,终于解脱了两手一只捂胸口一只去推他,“我要起床了,你快放开。
”
“说了实话我就让你起来,雕刻这个木偶干什么?”
乔烬被他逼得不行,只好如实说,“我以为……以为你会不要我,我不能留在这里了,偷偷雕一个偶,想……想你的时候看看。
”
陆衔洲脸色微变,把偶一扔将他抱了个满怀,乔烬呆了半天仰着头任由他抱住,试探性的拍拍他的背。
“乔乔,我没想过这一天。
”
“什么?”
陆衔洲低头在乔烬的肩窝里蹭了蹭,其实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小孩已经给了他很多很多东西,那些或许在他们这些人看来非常不值钱,但却重若千金的东西。
“没事,饿了吗?”
“唔,不饿。
”
昨天晚上他就没怎么吃东西,一杯酒下肚就醉了到家撒了顿“酒疯”又继续睡了,到现在少说有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了,还不饿?
“穿衣服下楼,吃完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
临近年关,家里没什么好忙的,陆衔洲便给李阿姨放了假让她回家过年。
他端着粥出来的时候,乔烬已经洗漱完毕坐在餐桌边了,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像是还没睡醒。
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趴在桌上,旁边则趴着他养的那只快要胖成球的咕咕,一人一猫和谐无比。
一对懒成精的。
“醒神儿了。
”陆衔洲盛了一碗递到乔烬手边,屈指敲了敲桌子,“睡了这么长时间还困?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乔烬下巴搁在桌上摇了摇头,恹恹的说:“没有,就是困。
”
陆衔洲昨晚连碰都没碰他,就算发了会酒疯又哭又闹也不应该困成这样,难道是第一次宿醉不适应?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