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靠双修修行的人身上,阳根光是发散着热力,靡丽的肉嘴就该饥渴地翕动花唇,张合着嫩缝催促着要挨肏,最好天天都吃满一肚的浓精,子宫充斥着腥臭的雄汁气味,把细细的腰也撑大了,弄得像是做了精水的娘亲。
也就是长在林妙玄身上,平日里偶尔摩擦在布料上,轻轻压挤嫩乎乎的肉蒂,在贴身的软步上留下一道水痕,这便是极限了。
它软得要命,压在不住流出腺液的鸡巴上,磨了几下都磨不开那道嫩红的缝,只能用力。
像是遭遇了凶恶的氓汉,强迫奸淫无辜可怜的美人,强硬地拉开那双紧闭的腿,要用精水喷满白润的小屄。
林妙玄坐下去一些,那个很小的窄口被迫挤开,纯洁的唇瓣包住冠头,颤颤地张开嘴咬上去,将充满腥气的蕈顶吃了小半。
只吃了这一点,他就要被插坏了。
又色又漂亮的粉屄连淫水都不淌了,撑在鸡巴的顶端,变成苍白到透明的肉环。
那张从亲吻开始,便一直脱不开靡色的脸,状况凄惨艳丽。
幼嫩的窄穴嘬得用力,凝成死紧的肉套,罩住敏感的茎头。
谢绻的脊髓都要被这张小嘴吮透,爽利地半泡在温暖湿热的嫩屄里,马眼跟着滴出咸腥的水,他的精囊一抽,几乎要径直喷出一些白汁到软穴,来报答对方吃鸡巴的恩情。
光洁的额角崩出狰狞的筋线,谢绻急促地重喘了四五次,抓在两段小腿上的手掌瞬间脱身,转而深陷在细弱惊颤,紧缩得差点分不开臀瓣的股肉里。
明明是舒爽到胜过死斗的事,他却是从听到林妙玄说,出去之后他们还是师兄弟开始,脸色变得扭曲。
又在林妙玄不顾身体,准备强坐下挨肏之后,这种扭曲奇异地消融,转化成另一种更为疯癫的暗流。
靠着无所禁忌的神思中,那点仅剩的善心,和猝不及防汹涌的爱怜,他这才强忍着没把林妙玄按在地上,顺着对方敞开的嫩屄,彻底肏烂主动对自己献身的小师兄。
宽大的手掌托着桃一样丰嫩的臀尖,谢绻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恶意,指尖揉捏着手中的浑圆,从指缝里溢出雪粉的软肉。
他摇晃腰胯,轻缓地插弄着要命的嫩屄,磨得林妙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