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
他有些紧张,手掌揉着软嫩的肌肤,捏得说不清是哪一种脸红。
用餐区似乎发生了一些事。
姜寐没那么想凑热闹,只是热闹总会追着他来。
灵敏的听觉捎带来信息。
姜寐不禁偏头过去,让耳朵接收到更多讯号,不过终究没有偏太多。
再听完之后的动静后,他明白,那不是什么能够光明正大转身探究的事。
“迷血教团……?”姜寐呢喃着。
由于本国的社会风气,虽然并未多加干预,多数人仍是泛神论者和无神论者。
许多历史悠久、根基深厚的宗教团体,多位于深山悬崖之畔,接收愿意费心找寻追随的信徒。
而在姜寐的耳朵里,却听到了不同于任何一门宗教的宣传方式。
那名传教的教徒无比狂热,在用餐区宣扬自己的门庭。
他所宣扬的似乎只有教团的名称,和令人迷惑的诞生时常。
其余的精力,尽数用来呵斥口气不善的食客。
“不想加入迷血教?只有与凡人结为夫妻,不再拥有甘美的血肉,你才有不加入的理由,失去加入教团的资格!”
这番话过于理所应当,好像在座的所有人,生来就应该是迷血教供奉之神的教徒,结婚失去资格会痛哭流涕。
没过多久,姜寐就感觉到这股天生天赐的自信从何而来。
那名与教徒争执起来的食客,还没有多说两句不耐赶人的话,下一刻却突然改换了态度。
激烈不耐的语气逐渐茫然,再接着是明悟的喜悦,最后变成了绝顶的狂热。
用餐区里其余的教徒欢呼起来,淹没了对姜寐来说正常的声音。
为什么,难道就没有人奇怪?
刚才抗拒得快要暴怒争吵的人,竟然加入了高呼教名的队伍。
姜寐放松的身体绷紧,发觉才喝过几口咖啡的唇干涩无比。
他暂起的情绪又摇晃了,转瞬间,那只发汗的手到了傅涅的手里。
高墙一般围拢的人声宛如摩西分海,从中间断开一条小道,一直蜿蜒到姜寐身边。
他们的身旁来了一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