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都皱起来了,显得有些委屈。
嘴倒是还硬着:“这些衣服穿起来太累了,明盛,你进来帮我一下!”
但不多时,沈迢就会后悔说出这句话。
长发少年的上身被强制性剥得一干二净,显出生嫩雪腻的肌理,和纤薄的身材线条。
浓丽的发丝绸缎般披在他的背上,勾出惹人怜爱的形状。
其间沈迢试着散去显形,但那份结契的婚书非常古怪,他在明盛手里似乎做不到。
他瞬息回想自己被掐着腰,压在床上挨肏吃精的记忆。
沈迢的手遮在贫瘠的乳肉上,掌心盖住嫩红的奶尖,整个人像只受惊应激的小猫,惊惶地靠在发凉的柜门上,然后叫表情温柔的夫君轻易捏着爪子逮住了。
他死死盯住那件小小的衣物,无比抗拒:“真的是,要穿在里面的么?”
明盛笑着:“是啊,稚月把手松开吧。
”
沈迢眼珠都抖得发湿了,他的手臂被轻柔地攥着,然后拉开。
脸颊已经润得红扑扑的,宛如一颗多汁的桃子,漂亮又好吃。
只能最后一次拖长音,撒娇一般:“不穿的话,也可以啊,为什么非要我穿它……”
明盛目色一颤。
“稚月的奶子很嫩,对吧?”他突然喝出一口气,这样问道。
那张稚秀的美人面霎时间,连眼皮都要抹上晕红。
沈迢睁大了眼,睫毛惊惶地闪忽,人羞得差点要从抵住身子的柜门上下滑,直到整个蜷缩起来。
他钝钝的,一时卡涩住了,“你、你……”
明盛展开耻得手脚发软的小妻子,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那对只有一层软肉的胸脯上,用一种完全是为了沈迢考量的语气说着。
“复杂的衣服太重了,我给稚月挑了些简单的,但是这里……”他示意硬翘起来的奶尖,其实已然是被幼态的贫乳色住了,偏生要装出正常的样子,“会被磨疼的。
”
明盛热烫的手握着沈迢的胸骨,拇指煽情地揉在薄嫩的软肉上。
“呜……”沈迢缩在明盛的手掌里,被碾着胸乳,眼睛蒙上细雾,难捱地眯起来。
那件揉乱的抹胸终究还是穿到了沈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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