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唇,细弱地喘息着,嘴巴里绞出被磋磨的呜咽。
疼惜的手掌刮梳着沈迢因为软倒,而散乱铺开的发丝。
明盛抽手,去勾紧束细腰的腰封,痴缠的指头磨着绳结,又煽情地解开。
“稚月的玉坠今天吃下的精已经用光了,它的灵性和气用来做了你的身体,现在只是需要再补新的,不要担心。
”
那件自沈迢化身成鬼后,再也没有打开过的衣裳如含苞的花蕊,让无耻的淫贼揉着苞瓣,搓揉着打开了。
*
沈迢贵重繁复的衣裳堆散在床铺角落,他刚才被明盛脱得只剩下一件。
遮挡奶尖的内衬艳丽轻薄,可恨的男人却是转手剥掉了这层布料,将最外边绣着金线的外衫披在沈迢身上。
雪腻柔润的骨肉上笼罩着雪金色的外衫,衣襟大敞开,露出里面赤条条嫩生生的胴体。
沈迢的眉发是乌黑的,肌肤是雪艳的,唇和乳尖倒是靡色的绯。
他的唇里塞了自己的手指,涎水都滴到了手腕。
柔白的罗袜还套在足上,有些无助地蜷着脚趾,那双洁净雪粉的腿却已经湿腻腻的。
“不要、呜……舔得太重了……啊!”
沈迢难捱地吮住自己的指头,细长的骨节压在舌苔上,神经质地打颤,甲片在嫩肉上不住地插绞。
他的眼泪打湿了脸,
他刚才被明盛强压着分开腿,逼迫着摊开嫩乎乎的腿心,露出无人问津的粉批,肥软的肉阜滴着不知是什么凝结的淫水,才被手指压着软豆碾了一会,温热的花汁就噗滋滋地往外冒。
根本没有痛觉的身体其实不需要舔屄,捏着鸡巴往屄里喂,淫肉就会包裹着肥硕的肉根套吸,只顾着把阳精榨出来,吃到子宫里,用阳气凝实才做好的身躯。
可明盛非说沈迢的小屄太小太嫩,不用舌头奸开小孔,舔得舒服了,会立马让大鸡巴肏得坏掉。
沈迢立跪在床上不愿坐下去,几乎是被掐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