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水光滋滋,再也收不回肉缝里,平时也顶着尖,翘在嫩苞上。
湿软滚烫的嫩屄红得厉害,失禁般滴出水来,不住地收缩痉挛,已经被奸熟了。
可谁知道还是处子呢?
只因为被明盛奸到膜瓣前太多次,对着那层嫩膜喷过太多精水,充满着子种的白汁把宫口糊上一层又一层的雄精,弄得谁都不知道他们俩根本还未真正用鸡巴破开那枚处屄。
明盛兀自发笑,怜爱又着迷,淫邪碾在肏肥的骚点上,手指也喂在满是精味淫味的水屄里,将人奸得发出哭腔,直道:“太辛苦,太可怜啦……”
沈迢身子被精水鸡巴教养得淫靡万分,靡红的肉道破得厉害,完全成了鸡巴的肉套子,只会迫不及待伺候男人淫乐。
前面的肉棒半硬着,怎么也射不出来,他苦恼得紧,淫姣的神色里偏偏纯得要命,手指抠在窗台,泪流满了粉艳的颊腮。
沈迢几乎想要痴叫,流到嘴边如同黏腻的口涎,糊成一团,“呜呜……啊哈、出不来……快出来……”
他此时身子绵软,再没力气追逐没有章法深深浅浅的孽根,让过量的快美递到脑子,得以发狠逼出自己稀薄的精水。
而明盛的腰胯耸动,却紧紧带着那团发粉的屁股摇晃,皮肉之间黏住不放。
痴肥的长鸡巴套在熟媚的屁穴里,被幼窄的肠肉包裹起来嘬吸,抽出来都难,让人吮得龟头胀大青筋暴突,狰狞的肉茎冲在肥润的骚点上,惹来一阵嘬精般的紧缩。
蛮横的孽根不住奸肏着熟淫的嫩肉,它太大了,把肉嘴里的皱褶尽数撑开,满是筋络的肉茎不管不顾碾在肿起的嫩芯。
坠在雪艳软肉上的囊袋沉甸甸的,抽缩绷紧也鼓鼓囊囊,抽打得漏出来的肉阜,那枚窄穴挨着肏又挨着撞,粗硬的阴毛戳在嫩肉上,瘙痒无比无处躲藏,逼得阴穴淫痴得溅出水,腿根处打出成堆的白沫。
沈迢差点趴撑不住,脚下的裤装脏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打抖,扑簇簇掉着飘落的白沫。
肏屄实在是太舒服了,光是磨着愈发肿大的菊心,诚实的淫态便无处躲藏,足以让另一个人发狂。
他可怜兮兮的,稚软的神思跟身体分成两个,淫艳的粉肉不受教训,抽搐蠕动,肉道黏合在鸡巴上吃得用力,只能从喉咙里哀哀地逼出淫叫,声音细软,哑得不成样子。
“长赢、长赢……呜、好舒服,好重……啊……撑得太大了,要被肏坏了……”
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