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简直是尊被涂满精水的玉雕像,纯洁又色情,硬是从嘴里甜软地哽出呻吟。
实在难耐,那张嘴学会了说好听的话。
“记得……唔嗯……肏肏稚月……好痒呀……”
*
沈官人外出商谈,到了临城做生意,沈家一切事宜,皆由宋娘子这位泼辣主母一手接管。
从那封信到了手里,宋娘子的眉心便不住地跳动,头首的血气激荡,让她一时晃神,总觉得自己踩在云雾里升腾。
几经踌躇,步履缓慢,宋娘子拖长步子回到卧房。
掌心数张信封,她还是最先拆开沈迢寄回的那一笺。
宋娘子入眼,沈迢先是写着每日早起多么艰难,太学院的生活实在枯燥,她被万般困苦烦扰的语气冲散了不安,心被牵着,唇角刚要翘起。
直到沈迢又写下那段关于明盛的回应。
明盛待沈迢很好,也没有认出沈迢就是原本的沈稚月。
平日里,神色无不凌厉的宋娘子顿了眼,柔软的眉目一怔。
下一刻,淑静的裙摆激荡炸开。
宋娘子几乎抓破了脆弱的纸张,滋啦一声木地摩擦的嘶声,紧接着便有东西砸在地上。
她站立的腿弯摇晃着,顷刻间将坐凳推后撞倒。
门口候着的婢子紧张地探头,“夫人,可有状况?”
宋娘子牙齿颤抖,唇抿得纤薄泛白。
果然。
都说南王世子爱笑可亲,除去锁过城中的百宝楼,惩戒过老板,性子怎么看都是好的。
平日见了未来的岳丈岳母,也是温和知礼。
就算是沈迢如何娇纵别扭,撞了一鼻子灰,明盛也从不生气。
若非沈迢身份有异,这桩婚事简直称得上顶好。
任宋娘子何种挑剔也知道,这世上再没有比明盛适合托付余生的花婿了。
直到她得知,南王世子快过他们夫妻,先一步到了单家老宅。
确认未婚妻病逝后,明盛没有与赶到的沈家夫妻会面,而是回到南王府,躺在床榻间大病一场。
他还是顶着可亲灿烂的面目,只是轻咳着,说自己绝不愿解除婚约。
多么痴情,多么好。
可从听到此事的那日,宋娘子心口一重,无端泌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