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的臂膊。
往常这个时候,明盛该在床铺间,急迫地伺候身子愈发多情的沈迢。
今日倒是出门受罪。
沈迢一副羞怯的小姐做派,拉着明盛的手臂凑贴在一起。
他们立在巷口,面前是流动的城民。
沈迢半点也不想跟打挤的人群堆在一起,以免凑得太紧,被含糊地触碰了身子。
那双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急得在地上轻踩。
不晓得还以为沈迢是要跳起来,越过起伏无尽的长龙,看到灯会中心的搭台盛景。
沈迢受不住,将身子埋在明盛怀里,躲避着杂驳的气味。
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兴致,不满地声讨着:“早知道就不出来了,还不如睡在床上……”说着,想起什么,急气发红的脸晕上另外的颜色。
明盛笑着,低头看那位像极了被突然抓了尾巴,已然在羞恼嗔怪的小少爷。
他含着话,眼珠里倒映出一串又一串的长灯,盖掉了原本的晦涩。
“不在床上也可以啊……”
巷口站立的城民刚才还见着一对亲密的少年,看过行走的鱼龙灯,转眼间身边便没了影像。
热闹的灯会照得火光通明,越是如此,越是有地方暗淡深晦。
巷子走通,临河听水。
只有水面泛着夜月的波纹,成片的青树飘摇,挡住了暧昧的暖色。
沈迢靠在树上,腰带被解开挂在枝头,两腿间蹲了个人。
高翘的肉茎抵在衣裳的料子上,可怜无比地磨着。
哪像底下饱嫩的肉阜,顶出肿硬的肉蒂胀跳,肥软的缝被舌头舔得又重又急,简直是在吃那张不停留着淫水的发熟处屄。
软嫩的肉瓣贴挤着淫邪的舌,用缝口颤颤地夹着,想要留下这根会舔屄的热肉,最好塞到痒得要命的花嘴里,刺进去把绞挤抽搐的淫肉奸透了。
因为耐不住激烈的快意,整张脸都痴痴的恍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