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放学,宁挽朝的同桌问他:“你是不是不方便,所以才一整天没有去卫生间?”
虫族的身体消耗很大,几乎是小型的热量燃烧机,尤其是一直维持着拟态,没有什么吃进去的东西会被浪费。
宁挽朝走神思考着人类的道德伦理,确实忘记了装一下样子。
他被搂着肩,跟人一起进了卫生间的小间,高大的同桌半跪在地上帮忙解那条裤子的腰带,空间显得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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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因为宁挽朝没有拒绝自己如此姿态的服务,那名人类少年激动得满脸通红,似乎是认为他们之间有了特别的关系,说出了从没说出过的话。
“你真漂亮,全身都这么漂亮……”
那张年轻的面孔满是痴红,手掌从那截纤细腰胯一直伸到了更深处。
发育良好的同桌有一双宽大的手掌,常年打篮球磨出一些茧子,托着宁挽朝模拟出来的肉棒,逼得模拟出性器敏感的物件被狎昵得饱胀。
宁挽朝的确全身都漂亮,就连那根用来射精的肉茎都是粉色的,没有长一根毛发,干净清爽,还逸散出莫名的香气,像是从皮肉之下让体温熏出来的。
性器的形状和大小,配上那张清心寡欲无事发生的脸,有种混合着淫色肉欲的纯洁懵懂。
不老实的手揉弄着翕动的洞眼,那张话很多的嘴轻柔地舔舐着虚软细白的手指。
浓黑的眼珠倒映出宁挽朝此刻的样子,清妩朦胧的脸随着身体的反馈,正难耐地泌出红晕,径直掉在眼尾,叫那双露水似的眸子凝出水意。
宁挽朝喘息着,声音依然平静,除了有些发颤,他问:“你在做什么?”
这句话让对方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同桌知道了眼前人这方面的单纯。
便回答:“我妈说,要好好报答帮助自己的人,我很听她的话。
”
狡猾的舌头从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