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在其中一只脚上,锁链似的,每动一下便提醒着,从很早开始这具身体便被所困住了。
师雪章浑身哆嗦,他的腰腹都叫捅干着肉花的性器肏酸了,身体里的花苞淫乱又稚嫩,本就先叫人玩奸过潮喷出汁,现在尽数破开,插着苞口奸撞。
“唔呃……”他的手指抠挖着美人榻上的绸布,却破不开任何的小口。
乌黑的发丝乱绞,挂满了整具身体,甚至缠勾到奸淫着自己的人身上。
抽缩着的肉口泛出润泽的汁来,暖润的挂在肏顶着自己的淫具上,师钦川尾椎过电似的僵直,他掐着兄长柔嫩的臀肉,直将后面湿漉漉的穴眼也露了出来,肉屌径直刺到了肿起的淫窍最深处,沉重的精囊猛地拍在湿红的臀尖。
身下的人挤出可怜的哭腔,嗓子却已经发黏,还不知道马上要发生何事,小腿曲着挂在男人的肩上,腿弯都磨红了,脚尖晃出靡丽的白影。
师钦川滚动着喉结,魔障似的,露出虚幻迷离的欢愉,整个人避无可避笼罩在师雪章身上,带给他的兄长最深邃的恶。
他摸着师雪章紧缩的腰,胡乱地揉弄着被自己肏得凸起的弧,隔着皮肉压榨着狞恶的孽根:“哥哥,做钦川孩子的娘亲,好不好?”
师钦川茎头抵着幼嫩的宫苞口,憋到极处的精种瞬息喷满了兄长曾经干净幼态的嫩屄,顶着宫口细小的缝,激烈地挤入子种,玷污了从未有人来过的花苞。
“不要……”师雪章失控地夹紧了腿,被又多又重的精流射吹了。
他的眼珠晃动着,颈子要拉断似的,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而他的弟弟却抖着肉茎,又硬了起来,痴笑着反驳:“要的,你要的!”
师钦川妖鬼一般狎昵,舔吻着兄长香甜的奶子:“哥哥,这下才是真的只有我能要。
”
【作家想说的话:】
回家发现梯子崩了,弄了好久,心力交瘁
好像也不算太长,这场肉拖太久突然感觉到不会写肉了,怎会如此
画饼专家拾川了属于是,就当我昨天请假休息算了(挠头)
第29章08妒心作祟剐掉兄长的红衣奸弄,宫宴路上在马车内欺负出哭腔
“钦川……!”
师雪章低低乞求,不可忽视其中的抗拒。
嗓子却拉出细丝,媚人得紧。
横竖将听到的人网罗起来,搔得耳膜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