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一个人。
语音的最后,舟娇小声笑着说,“我吃掉一个芒果味的糯米糍,留了抹茶、草莓风味。
”
男人的胃量总是要大一点的,每每两娇在时,女性娇总会体谅些,将食物留得更多给他。
彭梁容这才撑着脸颊,手扶走廊墙,弯起桃花眼笑了。
荣诚从包厢出来,他也喝了不少酒,换个说法,在那桌上属他喝得最多,毕竟是为了他的事业。
老板亲来,也只是帮他担了三成属于自己该喝的酒罢了,更别说在座几人又看彭梁容身份,很难在敬酒劝酒几巡后,还扯着脸皮要他继续喝。
小员工荣诚很有自知之明,来之前垫了肚子,吃得蛮饱,喝酒才没那么难受。
他不是娇养长大,浑身都耐·操的很,不像是老板,矜贵优雅,喝了没会酒意就上脸,勉强再喝了几盅,就摆着手借口要出去上厕所。
荣诚喝了很多,他陪着几人坐了得有会,才顺势如流地拿了上厕所的借口,同样出来。
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彭梁容笑起来的样子。
老板的长相和他不一样,他看起来矜贵、优雅,肤色是白的,那种白是富贵生活才能养育出来的,气质也翩翩,笑起来桃花眼一点也不觉得风流,只觉得柔和,以及浅浅的忧郁。
酒意晕染,他脸带红霞,眼神迷离,看着走廊窗台外的景色。
有一轮月亮。
圆、白、亮。
像女人带的珍珠耳环。
荣诚脑子里不期想起这个比喻来,他为自己贫穷的想象力笑了一刻,颇为爽朗地喊老板:“老板,你上厕所了吗?”
彭梁容听到这句话,眼角还含着笑意,转头看向他,窗台在他身后,月光盈盈,映衬着他眸色极其浅,若不是面前只他一人,没有镜子存在,他都快以为月亮跌进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