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发烧。
”
倘若再发烧,那就更麻烦了。
手术的刀口倒是好得挺快,医生都说,青年力壮,虽然近来体重降了些,可伤口倒是恢复得很好。
医生着重说,伤口好得有些超乎他的想象。
就像是吃了什么神丹灵药似的。
当时说起这话时,家人都在病房里,医生夸赞他身体素质好,裴晓愣了愣,嘴角浮出星点笑意。
事后才有裴晓私底下问彭守礼:“咱们家容容,小时候身体其实也没有很好吧?”
她回忆从前,带出几分不自信来:“就是前几年也总是每年必定感冒发烧的体质,拖了一段时间才能好起来。
”
彭守礼猜到她想说什么,“从前没有动过这样大的手术,又怎么会知道手术刀口好得快不快?”他明白妻子的意思,无非就是觉得又和昭擎扯上了关系这也是再自然不过的联想,毕竟如今细想,彭梁容身上发生的一些奇怪事情,又总能和昭擎联络在一起。
那位先生手腕通天,据说还曾经治好过霍齐遵。
总之,他确实是有治人的手段。
裴晓叹息,她喃喃:“阿容说他不记得自己六岁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爸妈是谁……所以他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昭擎和他扯上关系。
”
“我托人去寻了,阿容六岁以前,真就没有任何消息,他的亲生父母、他小时候的住址……”
彭守礼静静地听,他看出裴晓的焦虑,又轻柔地将妻子揽入怀中,“别着急,不会有什么坏事的。
”
裴晓艰涩道:“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
他们家很知足,从前知晓“昭擎”的存在时,就不允许家中孩子利用任何借口去寻他,要任何帮助。
裴晓与彭守礼相信,任何好事都要付出代价,他们又都听说过,向昭擎寻求帮助不是那么容易的。
在车祸发生后,裴晓一颗心若热锅上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