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梁容来得早,来以前给舟娇发过消息。
彼时舟娇正好和常家两兄弟在大厅里,等了没多久就等到他。
他吃了飞机餐,倒也不饿,穿得清清凉凉。
可拉着行李走了这一遭,还是嫌热,所以又摘了帽子,拿鸭舌帽给自己扇风。
他们又聊了些有的没的,约好明天一起去喝酒,就分道扬镳。
舟娇拉着行李箱往房间走,彭梁容背脊汗珠滚滚,薄薄的衣料黏在肌肤上,他一直用着帽子扇风,是不是和舟娇说两句话。
在别人看来,这拉行李的活交给女士来做,确实有点不太好看。
常朗在背后看了两眼,评价:“很难形容的关系。
”
常清:“这个世上本来就有很多很难以形容的关系。
”
常朗大笑:“哥,你这话说得颇有点哲学家的意思。
”
他挤眉弄眼,“就像我们俩的关系!”
常清心脏一沉,想说什么,但是又忍住了。
下一秒,常朗戏谑说:“亦父亦子!”
常清:“……”
片刻,他面无表情:“操=你大爷。
”
常朗在他身后嘎嘎大笑,冲上来起跳拍他的肩膀:“你生气啦?”
“我还没说呢,不是我当你爸爸,是你当我爸爸好不啦?”
“好啦好啦,哥,笑一个呗。
”
“诶呀,终于笑了,我大不韪再说一句,其实我很想做你爸爸!”
“……惯的你,这话被爸妈知道,非得把你头拧下来不可。
”
常朗神气十足:“才不会,我哥又不能把我们俩的悄悄话说给别人听!”
常清默默盯视他,指了一下周围人,他磨牙:“你这么大声,还是悄悄话呢?”
常朗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瞅他,一路跟着,然后慢悠悠说:“哥,你真的超好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