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话音刚落,就见昭擎似是笑了一下。
眼前迷花乱舞,她恍惚间看到一匹雪白马驹,背有宽大双翼,是小说、漫画中常常有的形象。
马驹有着深黑双眸,浓长睫毛,美丽的鬃毛垂着,轻声呦呦叫。
她再一眨眼,那马驹就没了。
沈知画:“我刚才是眼花了吗?”
刘懿答:“没有眼花,我也看到了。
”
二人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目光里带了惊人的震撼,以及世界观被重洗后的崩溃。
沈知画扶住丈夫的手臂,把脸靠在他身上,她心跳得很快很快。
也为那神迹,为那天马,为那不可言状的恐惧而感到头脑发热、神志不清。
最后,她目光游弋,喏喏对昭擎道:“谢谢先生,我知道了。
”
到底还是不敢在此时问他,她究竟要付出什么代价。
沈知画、刘懿离开时,昭擎说自己要留下来再看看。
两人相视一眼,客气地告别,整个场地都清了人,为今天昭擎的到来做准备。
鲜花在风中摇曳,传递迫人的香气。
昭擎停在原地,抱着手臂,环顾四周,计算距离,为婚礼当天的天马降落做好最周全的准备。
毕竟是那位新娘的婚礼,于情于理都不能疏忽,为婚礼留下遗憾。
昭擎心想:我果然是再好不过的人了!
他在婚礼现场停留了多久,霍峻恪就看了多久。
这个婚礼场地有监控器理所应当的事,霍峻恪沉默地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阳穴,低声猜测:“你说,他的妻子会是谁呢?”身旁的警卫说不出答案来。
他已经默认昭擎曾有过爱人。
手上戴着男式戒指,对婚礼的在意,对新人的友善,感慨时的思绪万千、柔情似水,都昭明这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