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谁都知道这只是假象,姜安昃都老老实实地在府中待了三日有余,才敢出去打听消息。
这一打听,不由得惊骇,府中只有他和姜姒妗两位主子,他无人可说,加上怕姜姒妗出去时会惹到不该惹的人,便和她说:
“……原来是三皇子谋反逼宫,于金銮殿前被颂安侯拿下,皇上命颂安侯审问此案,相关人等全部要捉拿归案。
”
颂安侯……
姜姒妗轻抿了抿唇,想到她被吓到的那日,不由得低声问:“结果呢?”
她按捺下询问裴初愠是否有受伤的念头。
她不该问,便不能问,也不能泄露一点迹象。
姜安昃摇了摇头:“三皇子谋反已经铁板钉钉上的事实,已经被皇上下旨贬为庶民,圈禁于皇子府中,至于其他人都被押入了大理寺,应当不久后就要问斩。
”
这一案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而且……姜安昃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告诉了姜姒妗:
“听闻,那三皇子就是当初裴氏一案的主谋。
”
如今兜兜转转,三皇子却是落在了裴初愠手中,谁不道一句命运捉弄人?
闻言,姜姒妗心下狠狠一跳,她不由得去想,这件事和裴初愠是否有关系?
她转念又觉得,连她一个久居后院的女子都会有这种想法,其余人恐怕只会比她想得更多。
既然如此,上位者会不会因此疑心他?甚至是忌惮他?
姜姒妗得不到答案,也深知朝堂风云,不是她能轻易探知的,她轻轻低下了头,掩住眸中黯然的神色。
京城再度回到热闹已经是月余后,也不知颂安侯做了什么,当今圣上对他信赖有加,什么事都喜欢过问他的意见,与此同时,圣上越发信赖养在皇宫中的方士,一度加官封爵,令朝堂不停有怨怼之声。
姜姒妗对这些都一无所知,她被困在府中许久,终于得见天日,没再辜负安玲的好意,同意了出门游玩。
坊市逛得多了,早觉得没意思,前段时间衢州传来信,气温转热时,姜夫人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