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故意笑话我,他眯着眼躺在我的身下,指腹在我的龟头打转,说我这么大还是爱撒尿的小狗。
我勃起的性器被他抓在手里,顺着股缝一点点深入,他知道我是个没轻没重的性子,用手箍住鸡巴根部,不叫我进去太多。
“上将、上将……把手放开好不好……”
我急坏了,只有龟头能享受到湿润柔软的嫩穴,大半柱身都还露在外面,偏偏魏衍的肉套像小嘴似的不停吮吸,里面的肉欲求不满地蠕动着,恨不得连褶皱都被鸡巴撑开,变成榨精的机器。
这哪里是解禁,半肏不肏,分明叫我更难受了。
我是魏衍的狗,小狗没吃饱就是要嗷嗷乱叫的。
上将却嫌我吵,冷峻的断眉微皱着,连咬我嘴唇的动作也粗暴许多。
我们像野兽般接吻,上将的味道席卷我的口腔,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头脑昏昏沉沉,像一块融化的黄油。
“笨狗,乖一点,我想吃你的精液……”
上将是天生的训狗师,他把骨头吊在我的面前,我无法拒绝,流着口水加快肏弄的速度。
我乖,我听话,我浑身都发着抖,用尽全力控制着深度,可魏衍湿软的小屄偏偏与我作对,蠕动的穴恨不得把我的卵蛋也吸进去。
淫液不断被我肏出来,黏稠得流在魏衍的腿间,上将却闭着眼享受我的耕耘,不时哼哼两声魏衍觉得叫床是件可耻的事,情到浓处也不过从喉咙里低吼两声。
可他低沉的嗓音落在我的耳朵里色得要命,忍不住呻吟时像羽毛似的挠着我的心脏。
可到底Omega在妊娠期性欲旺盛,魏衍才不过头两个月,被抽插几次就爽得连句话也说不完整。
他断断续续叫我的名字,面色涨红,浓睫里蕴着生理泪水。
“骚货、小狗……快一点、快肏我……”
他并不羞于说出他的愿望,色欲浑浊的眼里看我就像看一根发着骚的按摩棒。
我也愿意当魏衍的性玩具,他的淫性是被我不断肏出来的,而我的骚也是经由魏衍的手调教出来。
我已经不像初夜那样是毫无章法的新手了,上将的骚点被我狠狠用龟头顶弄几下,就逼得他露出惹人怜爱的痴态,唾液不自觉顺着嘴角流下,结实的双腿紧紧绷着,什么胎儿、什么紊乱,这时他脑子里除了我的屌什么也想不起来。
“虞温、虞温……”
魏衍在高潮时总要叫我的名字,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肩膀。
他双腿在绞紧后突然放松下来,阴道痉挛着,屄里的水一股脑喷在我的腰腹。
黏稠的、带着腥气的精液从上将的阴茎射了一地,我像是被他尿透了,胸口挂着白精,腿上是他的骚水,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全是魏衍的味道。
我也很快射进魏衍的屄里,他也全是我的味道,我们像野狗圈占领地似的互相标记,脑子里只剩下配种的念头,即便魏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