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乞怜。
他胸前垂挂一条金黄色流苏绶带,另一侧是从军二十余年琳琅满目的所有勋章,稍微动弹便叮咣作响。
我等不及他穿好就像饿狼似的扑上去,摸他的肩章和绶带,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心脏怦怦直跳,嘴角的傻笑怎么也抑制不住。
若是旁人这时少不了溢美之词,我却只会傻傻地对他的肌肉流口水。
“看够了?”魏衍笑我,又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我的脸。
我咬着他的唇想做,魏衍却说我是狗胆包天,连帝国上将也敢亵渎。
可我的鸡巴硬得厉害,鼓鼓囊囊一包就往他胯下顶。
他看不得我这般脸上傻乎乎、鸡巴却耍流氓的样子,狠狠拍我的屁股,说要军法处置我。
我像是授勋似的跪在他面前,军法也好,赏赐也好,我贪婪地吻他的膝盖,想要魏衍狠狠罚我。
他的腿很长,筋骨有力,翘着二郎腿坐在我面前,漆黑锃亮的军靴一下一下蹭着我的胸口。
“得寸进尺是吧?不长记性的小狗。
”
我想去脱他的裤子,可魏衍一脚就把我踹了回去。
他让我好好跪着,却用硬质军靴不轻不重地踩我的鸡巴。
我闷哼一声,鸡巴却像是顶破天似的挺立起来。
魏衍很高,我只能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睨着眼看我,又用靴尖蹭着我的胯部,薄唇微张只吐出两个字。
“脱了。
”
我脱衣服的速度飞快,生怕魏衍反悔。
我不知他要做什么,可是靴底踩鸡巴的感觉与肏屄相比又是另一种爽,我的快感完完全全是由我的上将掌控。
我跪在地上,浑身赤露,脸色潮红得能滴出血。
可魏衍衣冠革履,连扣子也没有乱一颗,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嘴唇有一抹笑,淡淡的,不知是不是在笑话他的狗狗太骚了,鸡巴比红灯区出来的男妓还骚。
“小狗舒不舒服?”
话音刚落,他那只军靴踩得更重了,我痛得从喉头冷哼一声,却爽得几乎要倒在地上发抖。
太过了,魏衍把我的屌当玩具似的玩弄,靴子硬质的皮底在充血的软肉上来回捻磨,我已经保持不住刚才的跪姿,满脑子都是色情,求着要魏衍罚我。
我吐着舌头要去舔他的靴子,他却踢开我的脸,轻笑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奖励吗?”他嫌弃我,骂我口水都滴到他的裤子上,可我想要他的味道,无论上将怎么骂都不肯把头从他的膝间抬起来。
魏衍发现我实在不长记性,又狠狠用脚尖踩我的龟头,我看到自己本就肉茎嶙峋的鸡巴涨得又红又紫,却又硬得发疯,马眼流出的清液在地上湿了一片。
魏衍太会拿捏我了,就连这种近乎羞辱似的惩罚我也甘之如饴。
“呜、上将……狗鸡巴要踩坏了,踩坏了上将就没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