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却被魏衍礼貌而坚定地拒绝。
“喏,你的同学很关心你。
”魏衍挂断电话,转而笑着看向我,上将冷淡的面容里依稀有些嘲讽。
但很快他又自顾自地摇摇头,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温柔地向下抚弄,“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和秦家扯上关系,那里脏得很,不适合你。
”
他的手很温暖,我的脸上却满是冷汗。
我说不出话,被魏衍绑住双手捆在床上。
我不知廉耻地赤裸着,嗓子已经哑了,神色呆滞着,像是丢了魂似的吐着舌头,身下射无可射的红肿鸡巴抽动着,流出几股可悲的前列腺液。
多可怜,一条被上将玩坏的狗。
我的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领带,挡住视线,什么也看不见。
只知道魏衍骑在我的身上,津津汗渍顺着健壮的腹肌滴到我的脸颊。
他骂我,用信息素勾引我,用他的生殖腔口撞我的龟头。
魏衍伸手拽着我流口水的舌头,把我变成一条真正的脏狗。
我明明什么也射不出了,却还是本能地勃起,鸡巴被他包裹在温暖而贪婪的阴道里,像根废物,徒劳地肿胀充血。
“上将、上将……求求你……”
可魏衍没有怜惜我,我是条没有人爱的小狗。
我听到上将啧了一声,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魏衍为了防止我挣扎,用绑带束缚住我的手脚,为了让我安静,用黑领带绑住我的双眼。
我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我的所有感官都是魏衍赐予我的。
他没有丝毫怜悯我,反而用手指在我的口腔里拨弄,唾液沾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我听到他在我面前不屑地笑。
“蠢货。
”
魏衍用最粗俗的话骂我,叫我反省,他用湿漉漉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拍打我的脸颊,用这种近乎羞辱的方式加深我的痛苦。
或许在魏衍看来,我就是蠢笨得无可救药。
我卑微到尘埃里,声音颤抖地求他,却只换来他几句讥讽,“难受?该让你这条蠢狗涨涨记性。
”
“叫你他妈在alpha发情期里毁了家里所有抑制剂,就为了大晚上偷偷溜进我卧室肏屄。
”
呜,我是蠢货,活该被魏衍骂我不长记性。
从前我都会提前打抑制剂的,从来不知道真正的发情期来得这么汹涌澎湃。
我快把魏衍气死了,他大概也没能想到竟然有蠢货会在发情期前故意弄坏抑制剂,就为了算好日子撬开他的房门夜袭。
最后却因为情潮来得太凶,我没了力气,倒在他的房门口。
若不是魏衍被我澎湃得不正常的信息素惊醒,还不知道我要被发情期烧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