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我变得比以前更粘人了,晚上睡觉要黏在魏衍身上,早上醒的时候也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那个周末两天时间我们整整做了十九次,记得那么清楚的原因是我射精一次魏衍就要在我身上写一个字。
先是写了他的名字,然后写了我的名字,但是后来我被上将玩射了太多次,不知道还该写些什么,上将就在我身上画正字。
我的屁股上有两个名字,还有三个正字。
我觉得我的鸡巴被上将玩废了,它现在看到魏衍就会下意识起立,魏衍变成了我的春药,也是我射精的开关,他抿着嘴我就想硬,他笑的时候我也想硬。
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我成了一条乱撒尿乱发情的狗。
但可惜这种淫靡的景象只持续了两天。
因为周一有课,魏衍强制暂停了我一切发情活动。
他用健壮的手臂打我的屁股,把我从他的身上拽下来,在早八前准时又残忍地把我扔进学校。
早上的情况太兵荒马乱了,我光是为了多亲亲魏衍就竭尽全力,全然忘了在书包里装上黑色美瞳和帽子。
因此我不得不顶着那头乱糟糟的白毛,在教室里坐如针毡。
周一的早课是全校的公共课,正好我们系和作战指挥系凑成一个班上课。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和外系凑在一起上公共课,更多的人意味着我更容易浑水摸鱼,就算我的外貌再突出,混在一两百人的课里也变得没那么显眼。
但即便如此,我的左右两个位置还是没人敢坐,我也乐得享受我后排的宽敞空间,时不时偷偷给魏衍发两条骚扰短信过去,他叫我好好上课,我就趁机提要求。
我好像越来越变态了,想他为我口交,还想他把我当狗骑。
魏衍气得不回我了。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打瞌睡,迷迷糊糊梦到自己被魏衍抓到没好好听课,上将很生气,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马鞭。
我被他按在桌上,爽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但这时隔壁桌子突然一震,把我震醒了,我茫然抬起头一看,有人正好在我身边坐下。
这时我还没睡醒,以为是哪个同学来迟没座位,才不得不委屈自己坐到我旁边来。
我不管他,正要埋头继续做梦,却感觉肩膀被他推了推。
“喂,你就是大一上学期机甲实操课零失误的那个谁?”
耳边那人喋喋不休地对我说些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直到对方忍无可忍把我叫醒,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抬头看他。
但只是一眼,我立刻就被吓醒了。
我认识坐在我旁边的这个人,就读于我们学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