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坐几个深蹲欺负我,但我怕会吓到上将,只得强忍着下身憋到爆的感觉冲着他讨好笑起来。
“上将、上将,你看,我没事的。
”
毕竟这次魏衍没绑住我的手,也没狠狠掐我的脖子,他坐下去的时候一直在吻我,蜻蜓点水似的,吻得我心痒,又像是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似的膨胀开,从心脏到四肢百骸都涨涨的,又很温暖。
魏衍坐到底时我们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喟叹,我发现自己快被魏衍纵容坏了,明明初夜那晚我连话都不敢和他多说一句,现在都敢哄着他来伺候我的鸡巴。
魏衍大概还是有点后怕,他两只手都和我十指交叉着,其实这样很不方便他骑着鸡巴做深蹲的动作,但他浑不在意,毕竟强大的核心力量摆在这里。
“乖狗狗,你让我很舒服。
”
魏衍不仅夹着小屄伺候我的鸡巴,还总是夸我。
他均匀地保持着骑乘的频率,既不会让我疼得难受,又始终吊着我的胃口。
我被三十六岁的熟男玩弄于股掌,这是我上辈子行善应得的。
我舒服得直叫唤,羞得把头在他的胸口拱来拱去,倒不是因为我们俩做爱这件事害羞,毕竟做了那么多次才后知后觉开始害羞的话,我也太迟钝了。
只是魏衍一直在夸我,就算是我挺一次腰他都要说我很厉害。
他把我夸得不好意思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把头埋进他健硕的胸肌里,一下一下挺胯跟上他的动作。
其实我知道魏衍更喜欢上位,由他来做主导可能只是性格使然,他天生就喜欢掌控。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是喜欢被别人拿捏于股掌的性格,只有魏衍是例外。
魏衍真的很照顾我,我只需要舒服地躺在他身下啊啊嗯嗯叫唤,十八岁的年轻鸡巴本该是坚挺得像钻石城墙,现在我却硬生生被他玩射好几次,爽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而魏衍自己也确实享受到了,他红着眼和我狂吸舌头,都生殖腔口被玩开,阴道里流的水在地上流得到处都是。
骑到后面他的腹肌酸软得厉害,里面胀鼓鼓地不知夹着多少白花花的精水,毕竟魏衍说我们要备孕,那我就高高兴兴持证上岗,本来也是合法夫夫,我才不吝啬把我的子孙都射进他的肚子。
情欲后我们俩双双坐在书桌上,喘得厉害,魏衍比我好点,毕竟身体素质摆在那里,但我基本就是一条被玩坏的小狗,只知道吐着舌头傻兮兮地冲着他笑,把头埋在他怀里,我叫一声他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