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恐怖的事,自己没有衣服穿。
找了半天唯一找到能蔽体的东西是床单,姜禾裹在身上,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然后就见大门口站着严靖,如门神一般堵在那里。
“我想要衣服。
”姜禾小声说道。
严靖不为所动,面无表情。
姜禾一直害怕严靖这个阴冷又有刀疤的男人,因此他见说不动严靖,只好又披着床单回去了。
宽大的床单之下裹着纤瘦的身体,行走间露出来的小腿处,如同花苞一样开着朵朵红痕。
一看就是昨晚被人反复把玩,吮吸的结果。
除了姜源还能有谁。
严靖眼皮微微一跳,觉得这件事有点超过自己认知了。
不到中午,姜源就回到了家中,还带着酒店的外卖,去叫姜禾。
严靖眼睁睁地看着姜源回到家,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上楼了,去了那个房间。
足足过了有二十多分钟。
不知是不是严靖听力太过敏锐的原因,他好像听到了姜禾的哭声,但接着那道哭泣就被堵住了,变成了细细弱弱的呻吟,仔细听,时不时还夹杂着一种猫儿一样的哼声。
门终于打开,抱着姜禾的姜源出现,姜源的外套已经脱掉了,衬衫扣子也好像被人揪掉了,脸上还有着一丝可疑的血痕,像是被挠的,只是他丝毫不见生气。
相反地,他整个人透着一种餍足的懒洋洋,示意严靖去把外卖摆好。
姜禾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只是他现在腿根又酸又痛,嘴唇都被咬破了,压根没有力气吃。
“我想穿衣服。
”姜禾本来是伏在姜源怀里轻轻地喘着气的,忽然,他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严靖,心底被难以自扼的恐慌填满,赤身裸体的缩在姜源怀里,他哀求着姜源,“我想穿衣服,给我衣服穿吧。
”
姜源怡然自若地笑着,说道:“穿衣服?你又不出门,穿什么衣服。
”
姜禾已经顾不上反驳姜源说自己不出门的说法了,急急指着严靖,慌乱道:“可是他在!”
“哦,他在又怎么样?他又不是外人。
”见姜禾依旧在躲避,姜源忽然残忍地笑了。
然后,他把严靖叫了过来。
当着严靖的面,姜源捏住了姜禾的下巴。
于是姜禾就被迫只能看向他,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