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丈夫也对他不闻不问。
姜禾捂着自己的肚子,他胃不好,晚上又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隐隐的痛起来了,可他又没有力气去下床拿药。
“轰隆隆!”
一道巨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姜禾捂着耳朵尖叫了声,此刻他面色变得惨白,嘴唇毫无血色,霎时间,那场噩梦又开始重演
噩梦在吞噬他,刺耳的刹车声、嘈杂的人群、还有漫天的血……姜禾哆嗦着去拿手机,现在就想听到人类的说话声,哪怕一句。
姜禾打给了自己的心理医生,然而他看错了号码,电话接通的很快,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怎么了?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啊。
”
姜禾一听到是自己的大哥姜源,下意识的反应是说了一句“抱歉”。
姜源的呼吸声很重,似乎是在压抑着怒气。
姜禾一下子慌了,可他是那种心里越慌,嘴上越笨的人,即使努力的想要讨好姜源,表现出来的却是期期艾艾了半天,也凑不齐一句话。
终于,姜源的冷笑声响起:“一个月没有联系过我,现在半夜突然打电话,不是在做秦铭昭的娇妻么?有了丈夫都忘了我才对,现在找我做什么?”
“不是,不是那样的,我没有。
”姜禾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没有的话这周末就回家!”姜源发出命令。
后面还补了一句:“别带秦铭昭。
”
然后姜源不容分说地挂掉了电话,给姜禾拒绝的机会都不留,姜禾的眼泪终于簌簌地落了下来。
姜源误会他了,不是他不想回家,是秦铭昭不让回,自从一个月前那场舞会过后,秦铭昭和姜家的关系直线下降,姜禾夹在中间两头都不讨好,让本就紧张的家庭关系更加岌岌可危。
“好痛。
”由于刚才一番着急受气,胃里忽然好像有个小人在拿刀割一样,姜禾痛得叫出了声。
他颤颤巍巍下床,半夜两点钟,家里的保姆都在房间里休息,姜禾一个人扶着墙,走到客厅找药箱花了十分钟。
喝了药之后,他面色才有少许的缓和。
手机这个时候又响了起来。
是秦铭昭的号码。
姜禾不敢怠慢,立刻接通了,然而电话那头的声音却不是秦铭昭的,而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跟他说:“是秦哥的丈夫吗,秦哥喝醉了,现在在会所里,你可以来接一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