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喊了无数声饶命,依然没能减轻身上的疼痛。
程耀祖承受不住,直接昏死了过去。
夜挽澜这才收手,她抬腿,将程耀祖踢到一旁,蹲下来将麻袋解开。
程清梨还在昏迷中,呼吸听起来平稳,但她的身上也多了不少伤痕。
夜挽澜的眼神变了变,先将程清梨扶至树下。
随后她将程耀祖塞进麻袋里,并将绳子系好,和之前的系法一模一样。
又收拾了一下现场的痕迹,夜挽澜这才背起程清梨,开始下山。
她空出一只手给江正雪打电话:“喂,是我,正雪,清梨已经接到了,我们山底下见,然后去医院。
”
二十分钟后,程父带着一个中年人回来。
见到除了一个鼓鼓的麻袋外并没有程耀祖的影子,程父也只是摇头:“这小子,又跑哪儿去玩了,还好这丫头没醒来。
”
说完,又对中年人笑道:“这就是给你带来的人,您放心,照片给您看过了,虽然是三年前的照片,但现在这丫头可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绝对不会让您亏。
”
一个程清梨,让他赚了两笔钱,他很满意。
“行,这是尾款。
”中年人数出来一叠钱,递给程父,“人我就带走了,你们可别后悔,进了我们松水村的人,是不可能走的。
”
“不后悔,当然不后悔。
”程父笑得龇牙咧嘴,“就是这丫头脾气倔,骨头硬,免不了得多打几顿。
”
“骨头硬?我最擅长调教硬骨头。
”中年人扛起麻袋,“哟,程先生,您女儿这体重可不轻啊,跟个大男人一样。
”
程父也没多想:“那我就先去找我儿子了。
”
他一边下山,一边联系程耀祖。
但打了几个电话,都显示无人接听。
“到底跑哪儿去了……”程父嘀咕一声,“说不定提前跑回家了。
”
江城第一医院。
经过医院检查,程清梨的体内含有浓度极高的迷药,并且头部和身体其他几个部位都遭受到了打击。
夜挽澜给程清梨盖上被子,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夜董,就算程总的父母再重男轻女,也没必要对她下这么狠的手吧?”助理是又心疼又气,“程总总归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啊!”
“哼,说不定不是亲生的呢。
”江正雪环抱着双臂,义愤填膺,“澜姐,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
“嗯。
”夜挽澜说,“万事先等清梨醒来,毕竟是她的亲人,也应该由她来处置。
”
江正雪点点头:“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