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头:“我不会说的。
”
洛檀道:“那就要看你今晚能不能忍住了。
你以为药效已经解了吗?我知道薛墨常用的那种药,每晚都会发作,至少一个月,你离不开男人了。
”
我愣住,洛檀的手指抚上我的脸,继续道:“还有,找别人没用,只有我能做你的解药。
因为我是你服了药后,第一个和你交媾的男人。
”
洛檀可能是为了教训我,想让我吃点苦头。
他亲自把我送了回去,却告诉我:“晚上山路很难走,还有野兽,来找我的时候,记得找个人护送你。
”
我咬牙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药。
”
洛檀解下他腰间的一个香包,弯腰系在我身上,起身的时候还在我脸侧吻了一下:“难受的时候,闻一下这个会好受一点。
都是安神的药材。
”
说完后,洛檀就毫不犹豫地回了马车,而我站在原地,心乱如麻。
远处的街道上,早起的摊贩打着哈欠摆摊,店铺也陆陆续续开了门,街市变得喧闹而富有烟火气。
天色也逐渐大亮,我正要回府,余光瞥见一个人站在街角,上身隐在暗处,看不清脸,但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往下滴着血。
我觉得那人的身形很眼熟,来不及思考就跑了过去,但他在我赶到之前,就转身离开了,连个背影都没留给我。
我在那滩血面前,怔怔地站了很久,直到林景鸿过来拉住我,问我去了哪里,我才回过神。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但我很快就否决了。
怎么可能,元白微在千里之遥的西南边境,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他来找谁?总不能是来找我吧,我哪有那么重要。
我只顾着想这些事,大概太投入了,连林景鸿叫我都没听见。
林景鸿以为我被吓坏了,心疼地看着我,又温声安抚了几句,才扶着我回府,而我身心俱疲,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又做了那些梦。
之前没发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