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我都恳求他,让他把蒙在我眼上的绸缎解开,我只想知道他是谁,但无论他是谁,我都不会怪他。
他的手停在我的脑后,似乎想解开,但还是忍住了,只把我的腿架起来,进得更深。
有一次,我被折腾得昏了过去,次日早上醒来,我坐在床上,怔怔地回想前一天晚上的场景,想明白之后,气得把屋里的东西全都砸了。
王八蛋!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中途分明换过人了!
林景鸿的房间就在我旁边,我怒气冲冲地推开他的门,正好撞见他换衣服,他刚刚洗完澡,墨发微湿,身上也带着水汽。
他看见我进来,露出有些诧异的神色:“殷殷,你怎么来了?”
我把他推到床上,坐在他腰上,用力扒开他的衣服,果然看见他胸膛上有几道细长的血痕,是我昨夜不小心用指甲划的。
林景鸿知道被我发现了,便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我指着他胸膛上的痕迹,瞪着他问:“我问你,这是谁弄的?别告诉我你昨夜是去花楼快活了。
”
林景鸿握住我的手,轻声道:“我怎么可能去花楼。
”
他这是承认,昨夜的人有一个是他了?
我想打他一耳光,但手都扬起来了,还是没舍得,越发觉得委屈起来,眼圈忍不住泛红:“林景鸿,别人就罢了,我以为你对我最好的,没想到连你也是这样。
”
林景鸿先时还打定主意不说话,见我哭了,才慌了起来。
他低声下气地、语无伦次地哄我:“殷殷别哭,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是我一时糊涂。
我只是太生气了,每次别人一出现,你就把我丢在一边,所以我……”
我打断他的话:“谁把你丢在一边了?”
林景鸿替我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笑了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