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怕林景鸿不高兴,坚持要一个人住。
晚上熄了灯,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听到门轻轻一响,我连忙坐起来,紧张地往门口看,隐约看到一个人推门进来。
我猜着不是宋雪庭就是林景鸿,但宋雪庭和林景鸿的身形很相似,屋里泼了墨似的,一点光也不透。
看不到脸,我实在认不出来这人是谁。
那个人到了床边,我正要把灯点上,好看清他的相貌,但他压根不给我这个机会,把我推倒在被褥里,身体就覆了上来。
接下来的情事里,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我趴在他身上闻他的味道,但床榻间刚薰了香,我们滚得身上都是梅花的香气,哪还能分辨出对方的味道。
我急得都要哭了:“你,你到底是谁呀?”
那人声音压得极低,听不出来身份:“殷殷,你想是谁?”
我猜着是宋雪庭,就试探着说了宋雪庭的名字,他没说话,我又忙叫林景鸿,他依旧没有反应。
到最后,我也没能猜出是谁,被他折腾了一晚上,天亮之前,他就起身离开了。
我浑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没有,但还是勉强下了床,让小二为我准备热水洗澡。
换好衣服后,我依次敲开了宋雪庭和林景鸿的房门,没想到他们两个都不在房间,我满腹狐疑地下了楼,看见他们两个坐在一张桌子前。
宋雪庭先看到我,起身牵住我的手:“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紧盯着宋雪庭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些异样,但他面如止水,眼睛也平静得像古井,我什么都看不出来。
“今天还要赶路,早点出发,我们也能多走一些。
”我无奈地放弃了对宋雪庭的观察,在林景鸿对面坐下。
刚落座,林景鸿就把一碗粥推到我面前:“殷殷,吃一点。
”
我低头看着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