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并且体力不支,再次失去了意识,陷入一片黑暗里。
因为这次落水,我断断续续昏迷了半个多月,醒来只能见到李悬和林景鸿两个人。
林景鸿温柔地喂我喝药、喂我吃饭,我靠在他身上时,总能闻到淡淡的香味;而李悬总是带着一身的血腥,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受伤。
我也问过几次,每次提及,李悬便露出一种让人胆寒的神色:“我在审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所以身上沾了血腥味。
”
“他怎么不识好歹了?”我一边咽下林景鸿喂的粥,一边问。
“他偷走了别人最珍重的宝贝,并且随意损坏,殷殷,这样的人,是不是很过分?”
李悬的话让我隐约想起了什么,但只是浮光掠影,并不真切,我努力想看清楚记忆的全貌,片刻后,头疼地偎进了林景鸿的怀里。
“我不知道。
”我喃喃地说。
林景鸿抱住我,轻抚着我的后背,对李悬说:“够了,别再提了。
”
我觉得他们有事瞒着我,有一次便躲在墙根,偷听他们说话。
林景鸿劝道:“把洛檀放了吧,景阳候那边逼得很紧,想把人要回去。
”
李悬冷笑:“不是我不放,是洛檀自己不肯走,他受尽了酷刑,却还是想留下来。
”
林景鸿道:“景阳候做的事,和洛檀无关,何必牵连无辜?再说了,你对他用刑,为什么要说是殷殷的意思?”
李悬道:“他居然说殷殷以后会和他成婚,他那副满怀憧憬的样子,实在太碍眼了,我要彻底打破他的幻想。
难道说,你想看到殷殷被他抢走吗?”
林景鸿便不说话了,半晌,长叹一声,默许了李悬的行为。
我那时不知道洛檀是谁,也理解不了他们的话,听了便扔到脑后,照旧和他们一起上学、下学、到处玩乐。
李悬恨洛檀害我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