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从安,冷冷道:“不照做的话,从今以后都不要再来见我。
”
宋从安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半晌才垂着头,低低应了一声,果真挽起衣袖,伸手去火盆下取红薯。
等宋从安抖着手把红薯放在盘子里,我看到他手上燎起了一串水泡,指尖被烧得血肉模糊。
我本来以为我恨意深重,就算把宋从安千刀万剐,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看到那等可怖的景象,我还是怕得扑进了林景鸿的怀里,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快点让他滚出去。
”我搂着林景鸿的脖子,连头也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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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鸿一面抚着我的后背,一面对宋从安道:“你快去治伤吧,待会儿我打发人送最好的烫伤药给你。
抱歉,殷殷他……他平时不会这样为难人的。
”
宋从安道:“那我明日再来看殷殷。
”
待宋从安离开后,林景鸿安抚了我许久,我才渐渐缓过神来,可转头看到盘子里那个沾了血的红薯,还是忍不住反胃。
林景鸿道:“殷殷,李悬之事尚未找到证据,不一定是宋从安所为。
你现在就急着报复他,万一错怪了人怎么办?”
“肯定是他,我亲耳听到的。
”
我把那日听到的话细细告诉了林景鸿,然后闭上眼睛:“希望我父亲不要牵涉其中,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了。
”
林景鸿宽慰了我几句,我正要喝盏茶压惊,忽见窗下有一角衣袂,看着像宋从安今天穿的那件。
却不知他为何不去治伤,要在这里偷听。
林景鸿仍在说:“其他的事暂且不提,只是我今天瞧着,宋从安好像挺喜欢你的,不然不会由着你这样对他。
殷殷,他是何时对你动了心思……”
我用手指抵住他的唇:“景鸿哥哥,你这是在吃醋吗?”
林景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