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事,就问我是什么缘故。
我想了想,下定决心和他道:“你师父若还在京城,就请他去一趟公主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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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悬面色阴晴不定:“我昨日已说了不行,你今日又提,看来你是真的舍不得那宋从安。
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般记挂。
”
我怕李悬误会,便把昨晚所见之事同他说了,然后道:“我越想越觉得此事不简单,正要去打听一番,请你师父给他看病,恰是个契机。
再说了,也是救人的好事,你便是积点德又怎样。
”
李悬被我软磨硬泡劝了许久,才松了口:“你若是想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带我一起。
至于师父那边,不过是去把个脉,开个方子,他看在我的面上,无不准的。
”
我知道李悬性情乖戾,若是见到宋从安,一时起了冲突,倒是坏我的事。
于是我故意赌气,怨他多疑,和他生了好大的气,到了书院门口,也不和他说话,自行下了马车。
果然到了下学后,李悬早已在学堂外候着我,先是仔细打量了我的神色,才笑着道:“殷殷哪里都好,只有一点,生气的时候不爱理人,我怎么受得住?少不得还要依了你。
师父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你尽管去吧。
”
接到李悬的师父之后,我便动身去了公主府,早有小厮赶在前面去通报,因此等我到时,宋雪庭便在侧门等我。
我已多日未见他,不由多端详了几眼,看他似乎清瘦了些,只一双眸子沉静如水。
他过来扶我,我便把手搭在了他手心,随口问:“你弟弟怎么样了?”
宋雪庭道:“还好,已经不发热了当心。
”
我脚下不小心扭到,倒进他怀里,脸也贴在他的胸膛上,一股清雅的松竹香气沁满心脾。
而他神色不改,仍把我扶着站好,举止没有分毫逾越。
宋雪庭这样守礼,让我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好像两人生分了似的,只能道:“多谢。
”
他问:“你今日是专来看从安的?”
我对他一笑:“之前我就和你说过,要给你弟弟请一位神医,有了这位神医在,他的病便有很大指望了。
可巧今日就请到了,就在我后面的车上呢。
”
宋雪庭倒不像很欢喜,只说:“你对从安的事,倒很上心。
”